“这一百名罪犯,包含山东巡抚王公弼,打砸范家庄商品,扣押棉花贩子,企图禁止兴国伯对士绅收税,都是罪不成赦,该斩!”
钟峰一挥手,大声说道:“押下去,等抓到其别人一起问斩!”
“大将军,饶命啊!”
抓完了作歹的衙役、弓手,钟峰又带人全城抓捕打砸范家庄商品的士绅。济南城是大城,城中本有七家商店发卖范家庄商品,此次全数被打砸一空。钟峰的大兵带着商家上门抓人,抓了十多户士绅家主和仆人。
一挥手,钟峰大声朝一个营长们说道:“你带兵去,去请一千名百姓来旁观见证!”
钟峰看着无人的街道,讪讪说道:“这没有人旁观处决犯人,像偷偷摸摸似的。”
把山东巡抚关押鞠问后,钟峰亲身杀到巡抚衙门里,去班房中挽救发卖棉花给范家庄的十一家棉花贩子。
那姚姓贩子冲动地热泪盈眶,跪在了钟峰面前,说道:“多谢钟团长来拯救,救下我一家长幼。”
“开枪!”
此时情势已经完整倒转,本来沦为阶下囚的棉花贩子瞬息间变成这些衙役的性命主宰,一句话便能够夺走这些衙役的性命。听到钟峰杀气腾腾的话,管钥匙的衙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首喊道:“姚老爷明鉴,我一向诚恳管着钥匙,没对贵公子脱手!”
两个陷阵团兵士冲了上来,一把摁住了管钥匙的衙役。那衙役吓得浑身颤栗,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大将军,我只是推了一下,罪不至死啊!”
钟峰走到百姓面前,大声喊道:“诸位街坊父老,我是天津兴国伯麾下团长钟峰,带领兴国伯虎贲师发兵讨伐,来济南抓拿企图禁止兴国伯收税,企图断绝兴国伯商路的赃官、贪吏和劣绅。”
第二天中午,犯人们被押到了城北的菜市口。
“兴国伯此次在天津对士绅收田赋,没有人能够反对!”
姚姓贩子被杀气腾腾的钟峰吓到了,点头说道:“当时候场面慌乱,详细哪个衙役哪个弓手我也只是看了一眼,我怕我会认错人。”
钟峰笑着说道:“没干系,姚员外,这些胥吏衙役一个个都该杀,你认错了几个,也是无妨的。”
王公弼一脸错愕地看着钟峰,镇静说道:“我是堂堂巡抚,朝廷命官...”
姚姓贩子听到钟峰的话,愣了愣。终究,他明白本身现在是兴国伯的友商,职位特别。本身现在手握权益,能够决定这些衙役弓手的生杀大权。
钟峰从速上去扶起姚员外,好声问道:“姚员娘家人没有刻苦吧?”
钟峰挥挥手,让兵士们去救其他的棉商。然后他回身对姚姓贩子说道:“姚员外,巡抚衙门的衙役弓手我已经全数抓来了,都抓到了巡抚衙门的院子里。你随我们出去指认,哪些衙役抓你来的,哪些弓手打了你公子,一一指认,一概处决。”
营长愣了愣,问道:“团长,如何请?百姓不敢来如何办?”
姚姓贩子听到这话,两行热泪就流了出来,擦拭着眼泪说道:“小儿子口渴,在班房里讨口水喝,被弓手们打了一顿,三天前死在牢房里。幸亏大儿子和两个女儿都没有挨打,挺了过来。”
报仇雪耻的机遇,就在面前。
“开枪!”
这天下,另有哪个敢禁止兴国伯收税?
“大将军,我等读书人未曾作歹...”
高建功从速说道:“钟团长,此话不当。如果让伯爷晓得团长强征百姓,怕是会惩罚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