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李兴走了出来,看着襄阳的百姓,大声说道:“襄阳的百姓们,此次虎贲师雄师之所南征襄阳,是因为襄阳的知府尤宝贵勾搭士绅,企图禁止兴国伯向士绅收田赋!”
“现在国度千疮百孔,流贼复起又平,平又复起,恰是因为小民所承担的田赋太重,官逼民反!”
这些人感遭到冰冷冷的火铳对准了本身的脑袋,一个个哭得泣不成声。黄家的家主大声喊道:“大将军,大将军我晓得错了,我情愿双倍补偿玻璃店的丧失!”
围观的百姓们听到李兴杀气腾腾的话,一个个神采发白,不敢群情说话。
周家的家主叩首不止,大声说道:“大将军,我出钱,我出钱把那些被砸烂的番笕买下来,算是我出钱买的!”
尤宝贵双股颤栗,竟吓得尿在了裤子里,湿了一地。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蒲伏在地上嚎叫着说道:“大将军...大将军饶我一家三个男丁...”
卖力行刑的排长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雄师从天津杀出来你们才觉悟,已经太晚了!”
“我兴国伯虎贲师规律严明,毫不刁难城中百姓。”
“你脱手封闭碱面矿产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步枪架在这些官吏脑袋上,官吏们吓得泣不成声,一个个冒死在地上叩首,但愿李兴能饶他们一死。
选锋团的兵士们在城里鼓吹此次问斩,沿着大街冷巷叫唤:
李兴嘲笑一声,挥手说道:“行刑!”
“襄阳知府尤宝贵论罪当斩!城中百姓,可去菜市口见证处决。”
百姓们站在一起,群情纷繁。他们相互探听,好不轻易才弄明白,这支战力刁悍规律严明的官军,是天津兴国伯的雄师。
他话还没说完,几个选锋团大兵就把他拎了起来,押进了班房。
“本日,襄阳城的百姓们,就在菜市口见证虎贲师斩杀这些劣绅赃官!”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尤宝贵后脑勺中弹,头颅上绽出一朵血花。他惨叫着睁大了眼睛,身子一歪,倒在了青石板铺就的门路上。
“兴国伯向士绅收税,他们就策动天下士绅打砸兴国伯的商品,阻断兴国伯的质料!”
兴国伯的大名百姓们都传闻过。兴国伯北据鞑子南灭流贼,是大明中流砥柱普通的大将军。兴国伯的故事,早就被平话人歌颂到大街冷巷。乃至另有一些梨园子把兴国伯的经历编成了戏曲,在茶馆酒馆间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