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巡抚衙门里,文官们一个个欢乐鼓励,还在为本身这方在朝堂上的胜利而欢畅。
刚才还喧杂热烈的大堂,顿时堕入一阵非常难堪的沉默中。此时便是一根针掉在地上,恐怕也能闻声。
郑开成问道:“大人,如果文官派人禁止,如何办?”
在选锋团马队的繁忙下,天津一府二州二十县各城镇的商贾们都收到了大将军要征商税的动静。商贾们见选锋团的大兵们气势汹汹,都有些惊骇。很多商贾不敢和击败鞑子的大将军对抗,早早就去各州县的征税点报了税。但有些胆量大的,还在张望,看局势会不会有生长。
于涛哈哈大笑,说道:“我等只是为国劳累,心忧国事的一介文臣,这功绩要不要都不要紧,关头是不能让奸臣李植搜刮百姓!真要论起功绩,让大师联名上奏天子的巡抚大人才是首功!”
送走了寺人,李植的部下们都有些不安。
李老四咬着大拇指,皱眉不语。只要钟峰的神采最轻松,笑着喝着茶,仿佛是看热烈的不怕事大。
众官正在那边相互吹嘘,门外俄然跑来三个查登备的幕僚。三人一进大堂就拜倒在地,大声喊道:“不好了,大人。那李植不但持续派兵士告诉商贾报税,还增派了兵士庇护收税的管帐,他这是要抗旨收税啊!”
李植的管帐普通都在个州县闹市租赁院子作为征税点。本来每个征税点都有五十名虎贲师兵士庇护,现在又临时加派为二百大兵庇护。征税管帐在门口挂着大大的“商税征税点”招牌,也没人敢来拆台。
静海县知县说道:“那日在总兵府里,那李植身穿蟒袍非常放肆,是于大人第一个发声把他的阵容打了下去,于大人真豪杰也!”
李植说道:“我就是抢了,又如何?”
宝坻县的知县也拥戴说道:“此次如果能顺利禁止李植征收商税,于大人当居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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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文官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听到李植杀气腾腾的话,李植的部下脸上都有些发白。半天,李兴才说道:“好的,大哥,我再去选锋团传一次号令,让他们抓捕禁止者。”
“有敢禁止的,全数抓起来用刑,细细鞠问是哪个主使的。对于主令人,我再派人抓捕。我要看看天津这一亩三分地上,哪个敢和我李植较量?”
李兴惶恐地问道:“大哥,现在如何办?此次天子也不帮我们,我们如何对于那些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