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米的间隔上发射霰弹,一门六磅炮能够覆盖阵前二十米的一片地区,让这片地区变成真正的灭亡禁区。
一枚枪弹从他左胸刺破他的铁甲,射入他的心脏,把这个首要的器官搅成一团精神。
熊文灿抚了抚髯毛,俄然感觉本身这个六省总理的职位或许也不赖。
间隔一百米,八十门六磅炮开仗了。火舌猛地从炮筒里喷出,庞大的烟雾随之冒出,八千枚霰弹弹幕普通地覆盖了疆场的全部正面。
只是这几秒,就让他们落空了生命。
他惨叫一声倒在了马下,身子抖了一下就再不能转动。
一个骁骑什长是骁骑中的军官,他本是陕西人,算是张献忠的老乡。他家里当时穷得揭不开锅,可官府还催他交别人地步的粮赋,底子不给他活路。他在崇祯六年跟从了张献忠,随张献忠交战了四年,因为勇武善战被升为骁骑什长,也不晓得经历了多少次和官军的硬仗。
一个流贼骁骑举着角弓,正筹办冲进五十步内射箭。他是骑射的妙手,本来是河0南的官军,因为拿不到军饷干脆插手流贼了。他插手贼军后被张献忠的义子张可望收为骁骑,常日吃香的喝辣的,掳掠得来的女人和钱帛他都有份。每次作战时他引弓冲锋,射杀了很多官军。
李植拱手朝熊文灿行了个礼,便快马骑到虎贲师阵中,大声喊道:“将士们随我杀贼!”
此时他正挥动着马刀冲阵,却俄然被一发弹丸打中了脑袋。顷刻间半个头颅就被弹丸打飞了,血液和脑浆一起喷洒在氛围中。
这支军队的设备太精美了,就是当年戚家军的设备,也不过如此吧?
只闻声一片惨叫声和马匹的哀鸣声同时响起,六百多名百战余生的流贼骁骑顷刻间就倒在了血泊中。这些惨死的骁骑是冲在前排的全数骁骑,常常是人马同时中弹倒下,像是一片停滞物一样倒在了其他骁骑的前面,又绊倒了四十多名来不及刹马的骁骑。
一千一百名骁骑顷刻间就被锥形枪弹夺去了生命。镶片铁甲拦不住一百米外的米尼步枪,颗粒黑火药的能力惊人,那些甲片只是让锥形铅弹钻入身材时候扭转得更加不规律,进步铅弹的粉碎力罢了。(未完待续。)
在一千五百选锋团马队的带领下,八千虎贲师兵士绕过胶着的正面疆场,绕到了张献忠兵马南翼的侧火线。
两千献贼骁骑和五千官军步兵还在苦战,却看到李植的兵马来了。
张献忠中军令旗招展,两千骁骑弃了庐0州兵马和滇军,朝李植的军队扑了过来。
间隔三百米,两百米,骁骑们见选锋团的马队撤下去,大喜过望。他们的前面已经没有遮障,骁骑们四散开来快马向虎贲师步兵冲去,想用马队的打击力重创一次这支八千人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