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华一上来就扭他的耳朵,恶狠狠的道:“臭小子,你又肇事了!”
袁文弼道:“孩儿晓得,不过孩儿读史,以史为鉴,还晓得,在这乱世,作一个循分守己的良民无用,反贼,满清鞑子,另有杀良冒功的官军,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贼好人,在这乱世保存,别的都靠不住,只要依托本身,只要本身有赋税,有权势,就不怕这些恶贼好人了!”
罗氏道:“我倒是感觉,文弼懂事多了。”
袁文弼没有理,撒开腿一阵疾跑,一起直奔到孙康达住处的院子,一出来正要喊人,却看到孙康达正站在院子里,而他劈面,则站着罗订婚,正在狠狠的训话。
袁文弼道:“是吗,只怕你没有说实话吧,如果都同意这件事,如何会有人通风报信,乃至望山叔一早就晓得动静,来干与了?”
被问到的是一个皮肤乌黑,身材肥胖,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名叫耿友明,曾经是亲兵队的什长,当初来到岛上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年,恰是风华正茂,年青力壮的年纪,而十年畴昔,每日风吹日晒的出海打渔糊口,让他皮肤变得乌黑,身材有点佝偻,脸上也增加了很多皱纹,看上不不像是三十六岁的人,倒像是四五十岁的人。
罗氏放下碗筷,说道:“好,娘同意你制盐,文弼好短长,你姐给我看了你制的盐,确切是好盐。”
“甚么,还说我闹呢,看来你是真皮痒了!”袁若华怒道。
“望山叔!”袁文弼暴露甜甜一笑,随即走到两人中间,说道:“望山叔,这不关康达叔的事,有甚么事,冲着我来!”
袁文弼只得回身而逃,两人一个逃,一个追,在院子里转起了圈,一时惊得鸡飞狗跳,袁文弼毕竟人小,最后还是不免被袁若华抓住,屁股上顿时实在挨了几记,打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