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我都不怕!”刑氏抬着头,沉沦的看着高杰漂亮的面庞,喃喃的说道。
百户淫邪的笑了笑,叮咛门外的两个亲兵谨慎保卫,转成分开了大宅。
刑氏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食,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但是活下去倒是最难的,眼看着被他绿了的李自成飞速崛起了起来,雄师生长到了数十万,占了大片的地盘。
镇里最大的一间房屋里,两个面庞清秀的女子正哆颤抖嗦的缩在屋子的角落里,刘良佐正据案大嚼,骨头吐得满地都是,刘良佐边吃便把淫邪的目光向两个女子身上扫去。
“好了好了,晓得了,滚你的吧。”刘良佐不耐烦的把百户哄了出去,擦了擦油腻的嘴巴,向屋角缩着的两个女子走去。
当义兵时,是被官军撵的到处流亡,从陕西逃到山西,在从山西逃到河南,然后荆襄汉中关中,跑遍了半个大明。
刑氏不由人长得美,为人却识大抵,更善于算术,帮着高杰把军中事件打理的井井有条,在军中威望颇高。对她的话,高杰向来言听计从。
间隔白马塘不到二十里,是一片连缀的丘陵,名曰冶山,到处都是荒山野岭,山岭间漫衍着数处铜矿,不过经历了几千年的汇集,露天的矿脉几近采尽,只留下庞大的矿坑。
街道上俯尸到处,暗红的血液顺着街道流淌,流入街边的水沟,再缓缓流入湖中。
“夫人说的对,不过也不消过于担忧,我都派人密查详细了,崇祯身边只要五千军队,我们的军队再加上刘良佐部加起来有两万多人,以五倍的兵力攻打又是偷袭,没有打不赢的事理。”
投降官军以后,日子过的略微安稳了一些,却还是处于不断地作战当中,不过作战的工具从明军变成了义兵。
“晓得了,高杰这贼痞子探的还挺详确。”刘良佐撇了撇嘴道。
谁知就在这时,在淮安的福王俄然派人前来联络他,让他护送着前去凤阳,并承诺即位以后会大肆封赏他,给他一个敷裕的驻地。
“好吧,只要你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下油锅,我都陪你!”依托在男人坚固的胸膛上,刑氏目光迷离的喃喃说着。
可谁承想福王还未登上皇位,崇祯却又从海路到了淮安,眼看着大好的前程即将化为泡影,这一刻,高杰的心是非常的痛苦。
为了活着,他纵兵四周劫夺,为了活着,他乃至打出了昔日在李自成部下时“翻山鹞”的匪号。
老婆刑氏皱着娥眉对高杰道。她三十多岁了,却仍然面庞娇媚身形婀娜,难怪当初高杰会为他给李自成带上一顶绿帽。
“啊!”就闻声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便是撕扯衣服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喘气声和女人的告饶声交叉在一起。
“但是我不想。凭甚么他一个马夫却当了天子,我却只能像一个丧家犬普通到处流浪!我不平!”
高杰不是一个太有野心的人,他寻求的也就是本身和敬爱的女人孩子能够在这乱世里好好的保存下去。
“将主!”亲兵百户跑了出去,“高杰派人来报,说崇祯的船队已经从淮安解缆,随行的兵士接五千人马,都是平南伯陈越的军队,全部船队有二百艘船只,在运河中连绵四五里,估计三今后会达到扬州。”
百户识相的退出了房间,谨慎的把房门关好。
高杰的话语让刑氏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她晓得这个时候再也没法安慰缆边的男人。
到了徐州,往南进入淮安时,却被路振飞禁止在黄河对岸,看着对岸严阵以待的淮安团练兵,高杰晓得再想往南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