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就见一个虬髯壮汉走进花厅,精赤的上身背后悍然捆着几根荆条,黄得功竟真的负荆请罪而来。
被征为幕僚的前武邑县知县钱枫林笑道。二人相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汤来贺把此行向崇祯报告了一遍,最后道。
“罪臣黄得功拜见陛下!”黄得功快步走进花厅,向着崇祯行一跪三叩之礼。
黄得功垂下头颅,老诚恳实的回道。不过话语中却把本身摘了出来,我是以为你崇祯死了才拥立的福王,并不是要造你的反,这不,传闻你还活着,我立即斩杀了刘良佐不是。
京杭大运河迤逦自北方而来,绕过扬州城东向南而去,汇入长江。
“呵呵,不过是一个不知变通的莽夫罢了,和侯爷您比拟,但是差得远了。”
“陛下乃是我大明天子,是我大明的正统,黄得服从够幡然悔过,还算识相,还请陛下宣他出去,训戒慰勉一番。”
“这是一个真男人啊!”看着黄得功的背影,陈越叹道。
说完拱手一礼,上马径直而去。
“黄总兵,陛下是说,以你的身份,就不该参与拥立之事。即便陛下真的不在,有南京朝廷众大臣在,立哪位藩王即位天然应当他们做主,你一个处所武将参与此事已经失了本分!”
看着陈越喜气洋洋的模样,黄得功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他本来就鲁莽卤莽,不如何会说话,现在看到陈越这么对劲,顿时就忍不住了,“早传闻平南侯英勇善战,能在百万军中救出陛下,没法和勇冠全军的平南侯决斗疆场,真是人生憾事。”
“罪臣不该听信凤阳镇守寺人卢九德和总督马士英之言,误觉得陛下就义,试图拥立福王即位。”
黄得功闻言沉默很久,心中的酸意顿时去了,再昂首时双眼锋芒毕露,“好,今后就在疆场上看谁是真豪杰吧!”
见黄得功一脸懵逼的模样,路振飞叹了口气,站出来替崇祯说道。
“嗯?”陈越眨巴眨巴眼,看着黄得功,这是妒忌了,还是妒忌了?
“啊!”黄得功愣了,他除了拥立福王并没有其他错啊,攻打崇祯船队的是高杰和刘良佐,和他可没有干系。
“呵呵,立了些微薄之功,蒙陛下厚赐,得封侯爵,实在忸捏。”陈越谦善道,语气中却有说不出的得意。他宿世只是一个浅显的小片警,混到退休顶多混个派出所所长,何曾想过能有本日的职位?
扬州城分新旧两城,两城间有城墙相隔,城墙间一样有护城壕沟,这条内河也就成了勾连运河和内城的水道。
闻听此言,黄得功脸上的盗汗顿时滚滚而下,立即叩下头口称极刑。
“回陛下,黄得功已经斩杀了叛将刘良佐,毁灭了刘良佐所部五千叛兵。黄得功正照顾着首级在内里候着。”
接下来开端商讨去南京之时,既然黄得功军队已经处理,商讨决定翌日立即解缆前去瓜洲渡江。
路振飞笑着向崇祯道。
“陈大人年纪悄悄就得封显爵,他日必定飞黄腾达位极人臣。”
崇祯还是有陈越带着平南军护送,至于黄得功,崇祯封他为庐州总兵,命他带领所部雄师赶往浦口,从北面威胁南京,做出夹攻南京之势。
“哼,你到还算不胡涂。”崇祯冷哼道,“不过还没有完整认清到底错在那里!”
......
寿芝园内,主宅花厅当中,崇祯天子正襟端坐,路振飞王寅等大臣肃立一旁,殿中站着以青袍官员,倒是去黄得功大营传旨的扬州府推官汤来贺,正向崇祯及一众大臣陈述此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