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四同窗齐齐点头,脑袋摇得都跟拨浪鼓似的。
“既然,几位仁兄不平李夫子的挑选,那不如,就来跟鄙人这口痴之人,比上一比吧。”
这下,二人可找到了均衡,以己之长度人之短,一贯就是他们的特长绝活儿。
听了这话,林复声到犯难了,斜仰着头,苦思道:“一人念不通,今晚请我用饭,那如果两人念不通……,这个明晚的饭……”
四小我暗自偷偷地念,念了几遍皆不通畅。赵中明不由得也暗自嗤笑。
他们深知林复声的秘闻,大要上呆萌敬爱,实则一肚子坏水,歪点子鬼主张是一抓一大把。他们此次跟来,只为看热烈,才不肯自讨败兴儿呢。
林复声勾起嘴角笑道:“我写一句话,九个字,几位仁兄若能念得通畅,连贯,且吐字清楚,就算你们比哑巴强。如果念了十遍八遍仍不能念通,那就……”林复声哼笑两声,戏谑地看着世人,不往下说了。
“你让开!”汪才子大有一番怒其不争的意义,他要亲身上阵,“如此简朴的几个字,你们真是,枉读了这些年书。看我汪某的。”说着双手拿起纸,点头晃脑,非常龟速地念叨:“红鲤鱼,与绿……”就是龟速,一念到这儿,竟然念不下去了。汪宗魁的脸一下子跟油炸过了头的鸡蛋一样,红得发黑。
汪孟陈三人一听,怔了怔,随便是捧腹大笑。
汪宗魁看世人惊奇之色,便笑着解释道:“我家新买来的仆人,原是水溪村人。偶尔提及,汪某才传闻了此事。他还说,阿谁哑巴大有才调,小小年纪被大名鼎鼎的李夫子看中,收为关门弟子。”说着,汪宗魁嘲笑一声,道:“看来,是夫子老矣。”
“你‘柴’‘才’都不分,还要与吾等比口齿?你这清楚是要自取其辱啊。”孟知孝大笑着,仿佛傻子看到了花女人。
他如何会晓得的?林复声的四位同窗皆为惊奇。
赵中明等四人也很猎奇,晓得林复声这小子,必然又在耍坏招儿。但是,看着如此简朴的几个字,如此常见的三样东西,如何就让这三人全数歇菜了呢?
陈清与孟知孝二人除了震惊以外,更显了几分对劲。本来,是舌头有题目,难怪说话不清,“柴”“才”不分。
汪才子倒是恐怕错过这个挖苦人的比试,仓猝应道:“好啊,如何比,我汪某绝对作陪。”
“我们念不通,你就能念得通吗?”陈清恼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