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又是一片群情之声。
“小哑巴,那如果有人出五十文钱来买,难不成,真要这么便宜卖给他二两银子吗?”红衣小丫头秀眉微蹙,撅着嘴不解道。
王三儿被小孩儿的行动给弄胡涂了,有事儿说事儿,这是要干吗?
小孩儿不声不响,见王三儿跟他说话,便用手中事前筹办好的一根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
再一低头,这才瞧见,又来一个一米高的小屁孩儿,正站他脚边儿,抬着小脸儿,一边往下揪他的裤子,一边儿冲他直乐。
跟着王三儿一语道破林复声是哑巴一事,围观之人皆不由收回可惜声。
“哼!钱是我的,我管你们是死是活呢……”
“唉!就是个孩子罢了,光会写字,可脑筋却不太灵光。那荷包里不就二两银子吗,这儿都说了半天啦,还猜甚么呀?”
“嗯?你这是甚么意义,统统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就是二两银子。你们说是不是二两啊?”王三儿两只小眼睛一瞪,看向世人。
听到这话,王三儿先急了,“那可不成,这钱是我的,如何能让人用五十文钱就买走,不可,不可。”
林复声仿佛早推测王三儿会有此质疑,便早早写下几行字:如果在场的,没人出价高过二两银子,便是我输了。我能够承诺三爷任何前提。如果,有人出价高于二两银子,便是三爷输了,这二两银子就价高者得,而出价的银子,就要归药童小哥。
见世人皆不出声,王三儿恼了,“娘的,你们他娘都哑巴啦?还是眼瞎啊?这袋子里不就二两吗?还用得着想吗?”
小孩儿恰是林复声。他见这地痞恶棍非要兼并别人财物,因而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个心机学故事,便心生一计,或许,这还是处理家中钱困的好机遇呢。
小丫头一听,气得小脸胀得通红,“我才没有胡说呢,你冤枉我!”说着话,不由得鼓起腮帮子,犹疑地往人群外扫了一眼。
闹了半天这是个傻子,行啦!今儿这钱,我算是拿定了。
但是,再如何不一样,不都还是二两吗?
想到这儿,王三儿勾起嘴角,翻开荷包,示众后说道:“哼,来来来,大师瞧瞧,这不是二两,还能是多少?”
“你刚才说,如何猜,由我说的。”
想到这儿,又是一阵狂笑,随即,一副听段子听到不可的神采,看着脚边儿这三个毛还没退洁净的小屁孩儿,轻视道:“行,行行,别说我欺负你们小,就给你们个机遇。如何猜?你们说吧,不过,我可先说好了,我已经说啦,这荷包里有二两银子,你们不能说一样的数量。”
林复声一边儿在地上写,中间已经呈现个同传翻译。
王三儿一怔,随即恍然,大笑道:“哈哈,闹了半天,是个哑巴!哈哈哈……”一阵调侃的狂笑。
林复声看看小丫头,只感觉她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担忧,一副小管家婆的模样,满风趣,满敬爱的,便对她笑了笑,扭头看向王三儿。
围观者也不知是看不惯这王三儿,还是被这小孩儿搞得一头雾水,不明以是,总之,大师皆不吭声。
哟!这么点儿小孩儿还会写字儿呢,真不简朴呀!
人群中传来啧啧赞叹之声。
“哎,哎,……”王三儿一把按住小孩儿的木棍,道:“三儿爷我不识字,我们们用说的多好啊。”
世人只见林复声小嘴一抿,手中木棍在地上翻飞,很快地上又呈现几行字:你说是二两不算数,要大师感觉它值二两才算。
“小哑巴,不能承诺他任何前提啦,把稳他要卖了你,那可如何办?”红衣小丫头神采凝重地凑到林复声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