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见罗汝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形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取了两座城池。可你如何不提你们折损了近五千梁军呢?”
“大人息怒!”中间平凉游击将军戴风和骑虎帐主万文山大尺失容,仓猝上前拱手劝止。
戴风等三人目睹许梁说得慎重,这一顿罚是绝对逃不畴昔了,三人垮下神采。
许梁缓缓说道:“念你们三个是初犯,且动机纯良,效果明显,本官就不打板子了,各罚俸半年,以观后效。”
厅外闻声便冲出去四名青衣卫侍卫,手按刀柄,腰刀半出鞘,虎视着罗汝才,此中两名青衣卫上前一把将罗汝才按住,押了便要拖出去。
待三名梁军将领低头沮丧地分开后,许梁摸出一封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手札,眼睛了望着静宁州方向,嘲笑道自言自语道:“魏忠贤啊,魏忠贤,看在你写信点醒本官的份上,本官便临时放你一马罢。嘿嘿,狡兔死,喽啰烹,飞鸟尽,良弓藏,大字不识一个的魏公公甚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学问,竟然会讲故事了!”(未完待续)
“混帐东西!你便是这么与本官说话的吗!”许梁气得在坐椅边上团团乱转。忽的一指罗汝才,喝道:“来人。前锋营前锋官罗汝才不遵将令,擅自出兵,还死不改过,顶撞上官,拉出去砍了!”
“哼,你们违犯军令,还违犯出好来了?”许梁抱拳于胸前,冷嘲笑道。
罗汝才难以置信地瞪着许梁,眼里模糊地有绝望之色。
谁都不会想到,那几路领兵出战的梁军将领们不但未能升官发财,反倒正耷拉着脑袋,神采通红地挨着或人的怒斥。
太好了,许大人不见怪了!并且,看模样,这马屁拍得很到位哦。
“这是天然!”许梁扫一眼三人,沉稳隧道:“你们擅自出兵,虽说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是不遵军令,便是不遵军令,不管最后的目标如何,形成的究竟便是你们三个不遵军令,擅自调兵,违背了梁军军规。虽说你们三个的解缆点是好的,成果也算差能人意,光复了隆德和庄浪两座城池,但违背了军规,便得受罚。”
堂中三名将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右边一员年青些的白袍将领脸涨得通红,不平气地小声嘀咕:“这不都打了大败仗了么……”
许梁笑吟吟地坐回长官上,将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轻拍打着椅子沿儿,转而收起笑容,道:“好了,三位将军的情意,本官谢也谢过了。现在该谈谈你们不遵军令,擅自出兵的题目了。”
许梁听了,沉默一阵,转而展暴露笑意,走到罗汝才面前,挥手让四名青衣卫侍卫退出去,扶正罗汝才,呵呵笑道:“三位将军不早点说清楚!罗前锋,是本官曲解你了,本官给你赔不是了。”
路过平凉游击虎帐的百姓见营内杀猪宰羊,成车的米酒被送酒的伴计送入虎帐中,营内暄闹声响得两条街外都能听到,连营门口执枪站岗的兵士脸上都喜气洋洋,路人纷繁感慨,梁军此次打了大败仗,许大人欢畅之下,只怕是又要大赏全军了!那几路领兵出战的将领们,升官发财,那是指日可待了。
平凉游击将军寂然道:“万将军之言,句句失实。”
“那里,那里。”三位将军目睹许梁一脸打动神采,含笑吟吟,纷繁拱手行礼,一时候三位将军喜形于色。
罗汝才一时语塞,犹自面红脖子粗地昂头叫道:“不管如何说,末将等人也是取下了两座城池返来的。即便是有违军令,这功过相抵,大人不赏不罚便是了,又而必加以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