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沉吟半天,叹口气,无法隧道:“那……便只要最后一条路了,你还是返来接着担负相公我的侍卫队长吧。”
“真的?相公也这么想的?”戴莺莺雀跃不已,呵呵呵地笑得花枝乱颤,“方才妾身揣摩了大半天,想来想去仿佛也只要这个合适我。”
传闻崇祯天子看了奏章以后,啼笑皆非。凡是宦海上这类见不得光的买卖,买志两边都不会傻到去主动暴光,让同僚嘲笑。但是,许梁尽然就这么干了,还干得理直气壮。
戴莺莺听了这话,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间,烘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她羞红了神采,点头道:“不是的。妾身晓得相公是做大事的人,手底下这么多弟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事事都得操心。妾身不怪相公,只是……”
许梁想了想,道:“莺莺你整日在府里闲着也不是个事。要不你去帮帮素琴,替府里办理买卖?”
这真是*裸地倒贴上门。面对梁家的诚意,许梁稍一合计,便痛快地承诺了。
第二天,许梁刚筹办出门,软轿方才抬到跟前,就见戴莺莺一身湖水绿的紧身劲装,腰间挂着把朴刀,刀身用牛皮刀鞘裹着,含笑吟吟地等着许梁。
连带着那冯敏儿与冯素琴两表姐妹的干系也很冷酷。想到冯敏儿那一贯的刻薄刻薄,许梁不由得感慨,一个胜利的男人背后,必有一个贤惠的女人,而一个失利的男人背后,必定也必有一个好事的女人。冯敏儿无疑恰是这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