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见过道里没人了,便感慨一声,说道:“许兄弟。咱家看本日这风景,你怕是不日便能出得这诏狱了。咱家与你坐席长谈的时候也就未几了。可惜啊可惜。”
刘公公点头道:“非也非也,咱家在这牢里关了大半年了,可贵赶上许兄弟你这么个刻薄人。想到许兄弟要出去,牢里就只剩下咱家,孤零零的一人,整日还要面对常阿四那张可爱的嘴脸,心中难过,是以可惜。”
再朝四周看去,见还是在锦衣卫的牢房里,许梁暗道本来是虚惊一场,坐了会便感觉口渴难奈,起家找水喝。
许梁哈哈大笑。“公公,许某即便是出去了,有机遇定会返来看望你老的。”
许梁连连点头,听他说得句句在理,不由对这老寺人刮目相看。
许梁苦笑着,见那桌上的油灯暗淡暗淡的,便调亮了些,又怔怔地想了回梦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