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卖,稳赚不赔!许梁当即拍胸膛表态,愿将探听到的动静第一时候禀报骆批示。骆批示和徐长青听了哈哈大笑,高兴不已。
骆批示开出的前提令许梁不得不沉思,固然如骆批示所说,许梁探听到羊皮金刚经的下落,转奉告骆批示,所获得的好处确切要比直接奉告天子要好很多。锦衣卫是谁?那是令多少官员谈之色变的机构,倘若许梁今后能获得锦衣卫的庇护,曾获咎的都察院或者韩王府要想再找本身的茬,事前便得衡量衡量获咎锦衣卫的结果。
“啊?”许梁回过神来,看着葛乔,道:“葛老哥来找我,但是有甚么事情么?”
葛乔道:“大人不日即将上任平凉,老夫这里也没甚么要紧事,便想先行一步,尽早返回建昌,主持梁记皂膏和通天下物流的买卖。戴掌柜在内里忙着清算行李,他也要与老夫一同归去。”
葛乔和冯素琴两人见许梁怔怔地站在那边,神采变幻不定,一会诧异,一会惊骇,一会深思,一会气愤,两人都不明以是。
又被那四蜜斯算计了!当时在马岭的时候,四蜜斯说得一清二楚,羊皮金刚经共有五本,而许梁现在获得的动静,一本在楼家堡,一本在毛文龙手上,一本在郑芝龙部下,另有剩下的两本呢?
许梁顿时心就凉了半截,长叹道:“魏公公心机诡异,当真令人没法猜透。那姓郑的海盗头子我不清楚,皮岛总兵毛文龙,我倒是传闻过的。听闻此人官至左都督,平辽总兵官,驻守东江,皮岛,挥下兵马数万,又地处外洋,极是刁悍。”内心却在骂,羊皮金刚经在如许的人手里,还如何拿返来?
“不,”冯素琴一脸震惊地连退两步,看着许梁连连点头,道:“相公,只怕我们都被骗了,那魏忠贤多数底子就没死。”
“还不止呢,”许梁对劲隧道:“我还替戴掌柜的谋了个好差事。”
葛乔道:“错不了。”
许梁顿时扫一圈院中繁忙的世人,老气横秋隧道:“老爷我与自家娘子亲热。哪个不开眼的敢偷听偷看?”
“甚么?相公要当平凉府的同知?”冯素琴惊叫道。
许梁听了,呸了一口,骂道:“球的厚爱!崇祯他是兜里没钱,又穷又抠。要我去清算烂摊子,不给钱也不给兵。没体例,我只好提些不费钱不费兵的要求咯。嘿。这些崇祯倒是风雅的紧,要官给官,要政策给政策!你莫看戴风提了游击将军。实际上部下一个兵都没有。”
许梁神采刹时就白了,浑身有力地跌坐在地,惊骇地看着冯素琴,喃喃道:“如何能够?如何能够?”(未完待续)
院中的下人们憋笑不已,纷繁找来由躲了开去。
“哈哈,如何能够?”许梁道:“行刑当天,但是有几千人看着呢?刽子手们足足在尸身上割了三千六百刀。”忽想到魏公公埋宝藏,保管经籍的诡异之处,许梁说着说着也变了神采,“素琴,你是不是晓得了甚么?”
许梁想到骆批示提起的羊皮金刚经,便问道:“娘子啊,当初朝庭雄师兵围马岭,我承诺放那四蜜斯三千兵马下山时曾与四蜜斯有言在先,她须得奉告你那几本羊皮金刚经的下落。这阵子我事情多,一向没得空问,她兑现了信誉没?”
许梁嘿嘿一笑,见下人们都走光了,趁机在冯素琴柔滑的面庞上吧唧了一口,便拉着羞赧不已的冯素琴来到院中一处小亭子里坐了。
许梁诧异地问道:“葛老哥晓得郑芝龙?”
酒足饭饱以后,徐千户亲身送许梁到锦衣卫衙门外,趁人不重视将一面银质的腰牌塞到许梁手上,送别的时候亲热地抱拳笑道:“许大人到了平凉,如有动静可直接到长安千户所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