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难堪的一撸袖子,暴露他满手的细皮嫩肉,指着小手臂上一点小红点难堪的说道:“唉,本县满身高低也就这么点伤痕,还是前天不谨慎让一只大蚊子给叮的。许梁你看这成不?”
“是!”
从门外闪身出来一名衙差,拱手道:“在!”
“是啊!”葛主薄也点头应和道。
许梁忙道:“哎,我也去!”
葛主薄抽个空档,说了句:“嗯,我现在就去处县尊大人表达下老夫对他的高贵敬意。”
许梁想了想也道:“下官与那冯道林的外甥女也是旧识,下官与葛大人同去。”
葛主薄上前一步,轻声道:“县尊大人,下官感觉为更加稳妥,大人无妨再赐些银两给冯家,一来这冯道林如何说都与你们同朝为官,二来也显得我们对冯家遗孀的安抚之意。”
葛主薄停在内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朝许梁摆手道:“许老弟,老哥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了,我就不出来了,就劳烦老弟带人去把那东西带出来吧。”
目睹两位上官都盯着本身,许梁缓缓说道:“下官传闻原建昌典史冯道林殉职后至今未能下葬,这事固然朝庭有明令,但两位大人想啊,为人后代的,哪个不晓得百善孝为先,我们县衙押着冯道林的尸体多日,已是令冯道林的家人敢怒不敢言,届时钦差到来,难保冯家人会冲出来肇事。与其留着这么个大隐患,大人何不命令,现在就发还冯道林给冯家人,到时钦差就是来人,冯家人忙着筹办丧事,必定没时候出来搞事。”
“不知事发之时,老哥你在那边?”许梁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水,问道。
只是听到许梁要本身装着受了箭伤,眉头不由一皱,不幸兮兮地问许梁道:“本县当真要装受伤了么?要不我也装病吧?”
许梁和葛乔忍着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