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许梁来讲,真如寺能保就保,实在不能保,那也就只好委曲了常慧禅师和他手底下的徒子徒孙,没体例,在身家性命和品德大义面前,还是自家小命要紧,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便是这个意义。
王知县暗笑道:“谁说非得娶妻了才气折腾?只要出得起代价,嘿嘿,老弟想如何折腾都行!只是,老弟你可得谨慎些,这会抚台大人谈兴正旺,没工夫重视你,我传闻这杨巡抚最重视端方了。”
“嗯。”杨巡抚点头,赞道:“张先生乃是风水大师,你看的天然错不了。”
“只是……”秦先生咬咬牙,暗跺一脚,话峰一转,接着说道:“诸位大人请看,这真如寺地界外高内低,周边山岳首尾相连,团团环抱,呈盘龙之势,拱卫四周,好则好矣,倒是过犹不及。”
左参政黄维中站出来出声喝止道:“开口,抚台大人面前,两位这么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张先生看林,秦二人一眼,辩驳道:“只削二十丈,如何能损及地脉?”
秦先生也真是豁出去了,大声叫道:“地脉地点,便是一丈半丈都绝对动不得!”
许梁心中大喜,急问道:“找到了好啊,在哪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