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府听了,顿时放心了很多。
陆一发闻言停下步子,回过身来,瞥见了许梁,便迎了过来。
曹文诏重新坐回椅子上。三边总督洪承畴扫视了世人一眼,缓缓说道:“好了。诸位将军的军功本督会命人据实记录,呈报朝庭的。现在我们来制定下一步的剿灭打算!据探子回报,逃脱的赤军友,李都司两人带着几万残兵败将已经退往西濠四周了。西濠镇四周环山,易守难攻,只要民军扼守了四周进入西濠的路口,朝庭的官兵底子就没体例发挥开来……”
陆知府一一应下,见许梁说完以后,便悠悠然地踱着方步,出了地牢。陆知府便按许梁的要求,在牢门外的院子里摆上一桌子好酒菜,有鱼有肉,荤素皆宜。又命人取了洁净的衣服给杜三和杨老柴换上。
许梁负手走到杜三和杨老柴面前,上高低下打量眼这两人,点点头,道:“不错,有点民军首级的模样。”
许梁等人都惊奇地看着曹文诏,若说曹文诏涓滴不在乎那两千人头,那必定是假的。莫非曹文诏另有更大的功绩不成?
许梁微微一愣,不满地瞪了罗汝才几人一眼:这军功抢得也太较着了!
进了牢门,内里的牢头早就候在那边。见了陆知府如同见着了救星普通,领着陆知府和许梁便径直往牢房最内里走,在把头便瞥见一名辽东军的小校和四名流兵押着杜三和杨老柴候在那边。
青衣侍卫听了,便押着辽东校尉和四名流兵退出了知府衙门大牢。
堂堂陕西巡抚如此客气,杜三和杨老柴即便脸皮再厚,也有些难为情了,各自一口喝光了面前的满杯酒以后,杜三朝许梁咧嘴说道:“许大人,你是我杜三碰到的朝庭官员中,最实在,最成心机的人。”
他话未说完,许梁如同被激愤了普通,怒瞪着辽东小校,骂道:“给你脸了是不?!本官的话都不顶用了是不?!把人扔下,敢紧给本官滚蛋!”
许梁嘿了一声,大感兴趣地问道:“是不是就阿谁杜三和杨老柴?”
被反绑着的杜三和杨老柴也有些懵圈了,不明以是地看着许梁。
“呃!”曹文诏的笑声嘎但是止。怒瞪着杜三和杨老柴,甩手道:“带下去!”
陆知府肝火上涌,气冲冲地便要上前。一只手便按住了陆一发。
许梁哭笑不得,笑骂道:“胡说甚么呢!本官只是想亲身见一见这两个民军首级罢了!抢人军功这类事情,太跌份了。本官是不屑于做的。”
许梁呵呵呵的一阵笑,然后朝罗汝才喝道:“曹参将一心忙着追击民军,过后全部疆场都是陕西官兵打理的,曹将军得来的数量一定有罗汝才的精确。本官觉得,此人头数量嘛,还是以罗汝才等人说的为准的好。”
陆一发跺顿脚,道:“回巡抚大人的话,还不是为了曹文诏抓获的两名民军首级的事情!曹文诏本身急着率军出征,偏要把人关到平凉知府衙门的牢房,还要求伶仃关押!大人您也晓得,平凉府的牢房本来就陕小,如果要伶仃关押还得做隔子间!唉,府衙的牢头没有见到下官的批准,他拿不了主张,便派人过来请下官去主持大局。”
曹文诏正在对劲地大笑不止,忽见被绑的杜三和杨老柴齐齐地呸了一大口,朝曹文诏瞋目而视,叫骂道:“狗官,只晓得背后偷袭,抓了我等也不但彩!有胆量,放了我们,我们疆场上真刀真枪地打一场!”
杜三昂首问道:“你就是陕西巡抚许梁?”
三边总督杨鹤抚掌笑道:“曹将军谈笑了,民军兵士近十万,而民军首级才四个,曹将军此次一举抓获两名民军首级,此乃天大的功绩!当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