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自用和王二柱被带到了山下的中军大帐内,陕西巡抚许梁当真地打量着这两兄弟,很久,许梁摆手道:“拖出去砍了!”
许梁脸上笑意更盛,探头问道:“去了这么多处所,该攒下很多家底吧?”
许梁一鼓掌掌,伸手到牛二面前,勾了勾手指头,道:“想活?很简朴!把你统统的财产都交出来,本官便能饶你一命。”
王二柱手臂上中了一箭,用布条绑着,他猫着腰走到躲在一块大石壁以后的王自用身边,低头沮丧地叫道:“大哥,不成了!我们要被官兵包饺子了!”
随行的青衣卫将板屋保护得严严实实,连庆阳游击将军贺人龙都被挡在了内里。押着第一个民军首级出来的时候,陕西副总兵硬是不顾侍卫的禁止,挤了出去。
王自用吼道:“你们的人说过,投降者不杀的!”
王自用脸上闪过狠厉之色,紧了紧手中的大砍刀,起家大呼道:“他奶奶的,老子跟他们拼了!”
“大抵?”许梁喝问道:“本官对这个答复很不对劲。”
许梁昂首看了他一眼,道:“本官问话,曹将军也有兴趣旁听?”
许梁讽刺地看着他,问道:“说清楚,一些钱,是多少钱?”
王启年承诺着,然后扣问道:“大人,那万一有的头子,首级确切没有钱该如何办?呃,另有,是不是该有个标准,出多少钱算是能活命的那一类?”
曹文诏没推测许梁会如此直白。话说得如此入骨,不由一阵语塞,很久,他长叹一声,忧愁地说道:“许大人,你这模样,就不怕给本身招来祸事吗?”
王二柱再看了王自用一眼,便燃起一截火把,大步走了出去,站到显眼处,扯起嗓子对山下山上的官兵喊道:“别打了!我们投降了!!”
“大抵有两三千两吧……”
“哦,”许梁长哦了一声,然后走近了王自用身边,轻声道:“真对不住,上面的将士没听清楚,本官的确说过,投降者不杀。但,你们两兄弟除外!”
王自用和王二柱顿时大惊失容,王自用挣扎着大呼道:“我们已经投降了!”
王自用身边的民军将士面面相觑,几次拿目光去瞅王自用和王二柱。
一边的曹文诏看得嘲笑数声,问道:“巡抚大人,我记得我们大明朝二百两银子便能改斩刑为放逐,你这价码标得未免太高了吧?”
许梁轻叹一声,感慨道“跟你如许脑筋不好使的人交换就是累得慌。”许梁直截了本地说道:“本官就直说了,牛二啊,你落在本官手里,想死还是想活?”
许梁一挥手,意味深长的说道:“把他们带到板屋里去,本官要一个一个的问话。”
“是。”王启年应下了。
王自用和王二柱探头看去,公然见山上山下的官兵都亮起了无数火把,将半片天空都照亮了,正在缓缓地缩小包抄圈。
“巡抚大人有令,投降者不杀!!”
“呃?”牛二惊奇地看着许梁,忐忑不安隧道:“小的不明白巡抚大人的意义?”
许梁沉吟着说道:“浅显的民军兵士嘛,那些新插手民军的,能够领受他们为梁军新兵。至于那些造反时候一年以上,投降了又背叛的老兵油子,那就没有涓滴操纵代价了,搜刮完财帛以后,便挖坑埋了吧。”
许梁淡淡地一笑,号召几人喝酒吃菜,说道:“本日我军大获全胜,诸位今晚好生安息,明日,罗汝才就该押着王自用上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