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眯起眼睛看着曹文诏,问道:“曹将军就这么自傲?”
许梁把五千马队留在山下做策应。本身带着火炮营随罗汝才的兵马不紧不慢地往山上推动。
许梁一声令下,陕西各军随即出发。许梁亲身带领五千马队和三千火炮营由长安城解缆,与三边总督洪承畴和陕西副总兵曹文诏一起,前去太白山。
曹文诏傲然道:“本将军能不能做到,巡抚大人只要一试便知!”
“哈哈哈……”其他民军听了那民军将领挖苦的话,都跟着肆无顾忌地大笑,更有甚者,竟然扔了兵器,跳到城垛上,对着朝庭官军方面,就在解裤腰带,掏家伙撒尿!
俄然的炮声把堡垒上的民军都整懵了!绝大多数的民军都目瞪口呆地昂首看着那不竭吼怒着射向堡垒的炮火,直到一轮炮火打完,堡垒上横尸各处,硝烟满盈,残存的民军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遭到极大惊吓的野马群一样,哭爹喊娘地四周逃窜。(未完待续。)
“你!”洪承畴为之气结。
轰!轰!轰!炮声连响,大将军炮,飞鹰炮接连收回吼怒,成片的炮弹便罩向堡垒上的民军。
得知朝庭官兵攻到第一座堡垒以外,王自用仅仅是命部下将领增派了一千人赶到第一座堡垒中,加强防卫罢了,至于王自用本人,则在拔仙台拥着两名娇妻美妾赏花弄月。
许梁笑笑,道:“本官细心算过了,即便按每天十里的进度,我军要攻到太白山顶的拔仙台,也就七八天的时候。这点时候,本官还是等得起的。”
许梁便不再看洪承畴,转而看了一眼堂中诸将,点点头,沉声说道:“诸位将军,既然王自用等民军首级回绝投降,那本官便不跟他们客气。”
许梁微微一愣,随即无所谓隧道:“本官只是陕西巡抚,我尽管陕西境内的安危,至于其他处所,那我就管不着了。腿长在民军本身身上,他们要撤向那里,我如何晓得!”
上面的官兵见状,个个愤恚难当。洪承畴和曹文诏,罗汝才都皱起了眉头。许梁眯起了眼睛,冷哼一声,招手叫过一名随行的青衣侍卫,指着堡垒,说道:“命火炮营调十门飞鹰炮,三门大将军炮上来!给本官轰平了它!”
许梁点点头,朝堡垒上还是不时嘲笑的民军说道:“轰了它!”
“总督大人,巡抚大人,白日末将的兵马在第一次与民军撕杀一阵,斩首三百余人。”贺人龙道,“不过,据抓返来的民军俘虏说,再往上,每隔十里,王自用便构筑了一座堡垒。封闭了进山的必经之路,并且派有重兵,要再往进步,怕是难了。”
王自用一共在太白山上设了七处堡垒,这是第一座。对于朝庭官军攻到堡垒下的动静,王自用显得毫不在乎。王自用本人在太白山顶拔仙台四周修了几栋院子,便在这山川秀美的太白山顶过起了神仙日子。
中军大帐以内,三边总督洪承畴和陕西副总兵曹文诏对如何攻山又提出了疑问。
“巡抚大人,据本将军所知,太白山连绵上百里,山高林密,而王自用带兵都躲进了太白山深处,即便巡抚大人集结了六万兵马,想要剿除王自用,只怕也不是轻易的事情。”曹文诏面对着舆图,侃侃而谈,“何况,山路崎岖,底子就倒霉于马队作战,许大人率五千马队过来,怕是没有效武之地哪。”
许梁神采冷酷地看着曹文诏,问道:“那以曹将军之见,这仗该如何打才光彩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