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其他一向没有说话的邢中山,许青和几位队长都紧盯着许梁。
县衙二堂里,许梁将要对猛虎帮展开调查的事情向建昌县令王贤这么一说,王知县眉头就紧紧地皱到一块。他沉吟很久,方缓缓地说道:“许大人,谭氏车马行但是承载着建昌一县的水陆运输,就为了巡防营三艘船被围困,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对谭氏车马行展调查,仿佛不当吧?”王知县没提猛虎帮的名头,而是用了谭大爷用以掩人耳目的谭氏车马行的名字。
许梁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趴到门槛上,无法地轻点下头,沉着脸出了县衙二堂。
“大人,卑职带人刚要追上那艘船的时候,猛虎帮的人俄然就冲了过来将我们的船堵在江中,这般明目张胆,不是明摆着吗?”
“猛虎帮的人跟你们打起来没有?没有吧。刚本官还传闻我们把他们的一艘船给撞坏了?”
许梁一只左脚刚跨过门槛,右脚还留在屋内,王知县又出声了。
“错!”许梁改正道:“你看过戏台里的比武没有?偶然候把拳头收回来,并是不因为怕了,而是为了筹办下一次更致命的打击。我们巡防营做事的谨慎,并不即是我们怯懦怕事,而是我们毕竟身上披了朝庭的军衣,行事都要讲个有理有据,师出驰名。”
“但他们的船被撞了毕竟是究竟,如果本官这就果断地命令捉人,那谭家两兄弟铁定会到县尊那边去告本官的黑状。”许梁见胡小勇神采忿忿地还要争辨,摆手道:“胡哨官,本官晓得弟兄们都憋了一肚子火气,但是,我们是正规的巡防营,不是和猛虎帮那伙子人一样是小帮小派,我们的每一项行动,明里暗里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是以,我们行事就要万分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