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尽力打压许梁一系的官员!
黄道周吃力地说道:“让大人担忧了。下官还能见到许大人,下官已经很满足了。咳咳……”黄道周咳嗽几声,从嘴角流出了血丝。
许梁沉吟着,然后说道:“京师青衣卫的事情,还是由燕七你掌管,至于陕西那边,一会本官写几份密信,你安排人用最快最安然的渠道送出去。”
铁头道:“我替少爷研墨。”
许梁嘲笑:“孙承宗那故乡伙担忧夜长梦多,后天本官便要随孙承宗一道前去辽东上任。”
黄道周嘿嘿笑着,深为认同。
戴风不觉得意地撇嘴:“贤婿见外了。只要贤婿不放弃这三万弟兄,去那里都无所谓。再者说了,老夫早就相领教一番鞑子的短长了!现在终究得愿所偿,哈哈。”
许梁扯了条簿被子替黄道周盖上,说道:“你身上满是伤,先忍一忍,回到东江别院便有大夫给你治伤了。”
黄道周双眼通红,慎重地点头:“大人,我明白了!您放心,我黄道周决不会让您绝望的!”
“道周?!”许梁大吃一惊,忙上前,高低打量着面前这被折磨得不成模样的黄道周,心中微酸。身后的青衣卫赶快上前,从东厂番子手里接过黄道周。
许梁忙朝摆布青衣卫叫道:“快扶黄大人上马车。”然后回身,盯着曹化淳,语气森冷:“曹公公,你们东厂的美意,本官记着了。我们青山不改,后会有期!”说罢,回身便登上马车,敏捷拜别。
黄道周神采遗憾,道:“可惜柴老六和骆冰这两小我靠不住,被东厂的酷刑一惊吓,便甚么都招了。”
“是。”燕七等人见许梁早有计算,便不再多说。段志刚道:“部属去安排进辽东的人手。”
许梁分开陕西以后,领受的人是三边总督洪承畴。洪承畴被许梁逼迫已久,心中怨念颇深,虽说有内阁关于陕西官员三五年以内不会变动的承诺,但许梁向来不信赖这类承诺。以许梁对洪承畴的体味,只要洪承畴把握了主动权,铁定会迫不及待地安插本身的官员,收拢陕西的兵力和赋税。
许梁给陕西嫡派定下的战略,便是让以王启年为首的嫡派官员暂避洪承畴的锋芒,保存气力。梁军的首要兵力,全数集合到土鲁番的赤斤和沙州两地,陕西的赋税,也都转移到土鲁番。青衣卫中的军器处,也全数转移到赤斤城。那边是梁军打下来的地盘,朝庭的权势底子没法办理到赤斤和沙州。
许梁微微惊奇,笑问道:“道周这么快救治治好了?”
许梁打断他,“值不值本官内心清楚。嗯,既然事情你都晓得了,那你也该当晓得,我们三天后便要解缆前去辽东了。以是留给道周你养伤的时候并未几。这两天你且好好安息,尽快把伤养好。”
曹化淳微微拱了拱手,道:“许大人稍等。刘档头已经去牢里带人了。”说着,曹化淳俄然咧嘴,阴阴地笑道:“咱家倒要恭喜许大人了,调任辽东巡抚,在孙阁熟行下当差,今后必然出息似锦,官运亨通!”
颠末这一顿鞭打,刘三心中的怨怒才总算消下去很多,他哼着小调,浑身轻松地出了诏狱。
“道周……”许梁惊诧地叫着。
刘三一边叫骂着,一边挥鞭如飞,打在黄道周身上。直到黄道周昏了畴昔,刘三才非常化气地顺手扔了鞭子,啐口骂道:“贱货!”
许梁撇嘴,冷哼道:“不必了!听闻东厂衙门长年鬼气森森,本官还是就站在这阳光下安然一些。”
两人本来就是敌非友,说完这几句场面话以后,便没有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