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劈面又是一面珠帘,一阵轻扬的琴声从帘后边传来。许梁不由站着听了会,很遗憾,琴声委宛动听,许梁内心明白这琴声确切好听,但却说不出如何个好法来。他在帘外站了一会,只听得帘后边琴声不竭,绵绵不断,却久久不见内里的楼仙儿出声。许梁还是头一返来这类处所,头一回碰到这类场面,一时踌躇着到底是进呢还是不进。又过了会,听得那琴声仿佛调子转急,如珍珠落玉盘地清脆。
“嘘,别出声,仔谛听!”楼仙儿打断丫环,叮嘱道。
楼仙儿一个趔趄,吓得差点没趴地上,她紧拉着丫环的手,定定地看着许梁,却见许梁保持着递酒杯的姿式一动不动,正待上前看个究竟,一声鼾声从许梁身上收回,然后,咚的一声响,许梁直直地倒在地上,鼾声如雷。
楼仙儿暗自好笑,见许梁好面子,死不承认,也不戳穿,她端起桌上一壶酒,盈盈起家,踱到许梁身边,倒了一杯酒,又盈盈地坐了归去。
待他再看楼仙儿,面前的楼仙儿模糊也变成了两小我,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时,楼仙儿还是一个楼仙儿。
楼仙儿傲然道:“只因为我这倚仙阁有我的端方,只要我挑人,向来没有人挑我!我楼仙儿中意了,如何着都行,我楼仙儿看不上,哼哼,就是金山银山堆在面前我也要赶出去。”
那丫环转头含笑,带着许梁顺着一条横穿后院的碎石小道,来到一栋三层的小楼前,她卷起门帘,笑道:“公子您请进,我家蜜斯在二楼。您可直接上去。”
爱恨两茫茫
许梁已经看直了眼,他咽了口唾沫,嘶声道:“仙儿女人,切莫多礼,是许梁笨拙,未察得女人的琴音,阿谁,冒昧了才子。”
不要说谁是谁非豪情错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