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位?许梁又愣了一愣,无语地转头不再理他。
“许公子这便要分开了么?我家蜜斯有事出去了,你不等我家蜜斯返来么?”
那丫环接了许梁一摞东西,不觉得这便是蜜斯要的歌词,待看清是一堆小面额的银票后不由哭笑不得,欲再叫许梁,却不见了许梁的身影。
许梁是第三天凌晨醒过来的。铁头见许梁醒了,二话不说,扑上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抽抽搭搭地将三天来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待到下午,许梁身上烧固然退了很多,人却一向没复苏过来。这会堆栈老板的神采便有些冷酷了。铁头陪着笑好说歹说才端返来一盘子馒头。
铁头坐在许梁床前正就着热水啃馒头,一声清脆的女声在门边响起:“叨教,这是许公子的房间么?”
铁头闷闷隧道:“请了,大夫看过以后,少爷他烧是退了,可还是不见醒。”
黄妈妈听得人问,回过神来对着许梁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强盗,匪贼,那些个挨千刀的败落户啊!呜……我半生的心血哪……呜……楼仙儿个扫把星哪……”
许梁顿时目瞪口呆,他奇特地看一眼铁头,问道:“你这夯货,昨早晨是不是尽折腾人家了?”
铁头红着脸应一声,便抓紧脚步,追了上来。
铁头抹了把眼泪,道:“你不瞥见了么,我家少爷他从你们那破杏花楼一返来就病倒了,昏倒到现在还没醒呢!”
许梁听了,尽力想了想,脑中倒是一片空缺,不由支唔道:“唔,还行吧。”
绿儿惊道:“如何会如许,可请大夫看了没?”内心想到,莫非那晚*散真放多了?
许梁悠悠醒来,头痛欲裂,映入视线的便是头顶上粉色的纱帐,一股淡淡的暗香满盈在空中,许梁愣了一会,才想起这便是那楼仙儿的倚仙阁。
绿儿闻言伸手摸了摸许梁的额头,感受确切是不如何烫手。便略为放心,转头瞥见桌上放着的一盘子馒头,最上面一个还被人啃掉了一大半,不由责备铁头道:“你,你就给你家少爷吃这些东西呀?那哪是给病人吃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