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啐了一声,笑道:“本公子今儿个表情不爽,你把你们这里最红的女人叫来让本公子瞧瞧。”
是送得礼不敷重,还是确切如黄维中所言,本身太年青?
黄妈妈说完,就要解缆去请那楼仙儿,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女子声娇滴滴地叫道:“妈妈,我家主子有请这位公子!”
“公子爷,您还是要我吧,我会的可多了,包您对劲……”另一个嗲声嗲气地叫道,全部身子就要往许梁身上倒来,一阵水粉香直扑向许梁,她胸前两团粉嫩嫩的明白兔颤抖着几近就要当众跳出来。
许梁轻笑一声,问道:“我说黄妈妈,你这杏花楼里就这些货品哪?”他漫不经心肠看一圈四周,幽幽道:“可真是让本公子绝望哪……”
黄妈妈亦步亦趋地跟上来,脸上谄笑道:“老身一见公子,便晓得公子爷是个利落人,公然,公子连身边的人都这般照顾,真是可贵哪。”
那四五个窑姐们见了货真价实的银票,哪还用人再说,呼啦一下就把铁头给团团围住了。“哎,小老弟,既然你家公子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心好了,姐姐们最会疼人了……”
黄维中一番委宛的说辞,化成一句话,便是奉告许梁,你没戏!
许梁见大哥许江的房内坐着个陌生人,不由问铁头道:“大少爷他们呢?”
黄妈妈听得心花怒放,她娇笑道:“咱这杏花楼,最缺得便是像公子您这般利落的人。”她伸出五只手指头,说道:“我们杏花楼里的头牌,起码得这个数。”
“哦?”许梁听得大奇,当下也不恼了,挑了张方桌子坐了,说道:“那黄妈妈你且讲给本公子听听,本公子今儿还就得会会她,我倒要看看,她那边还是金镶玉嵌的不成?”
待听得那黄妈妈解释一阵,许梁才明白,她所说的那位摆谱是有事理的。本来不久前,在杏花村街的边上又新开了一家细雨楼,干的也是与杏花楼一样的谋生,那细雨楼的老板气力薄弱,楼里窑姐儿质量又比杏花楼高了一筹,几番合作下来,就把杏花楼里本来的老主顾抢走了一大半。目睹着杏花楼前客人更加希少,黄妈妈愁得吃不下,睡不着。恰在此时,一个自称是楼仙儿的年青女子找到黄妈妈,宣称本身能够借住在杏花楼里,帮着杏花楼回暖买卖,但前提便是黄妈妈不得强替她承诺客人,统统得由楼仙儿本身做主。
黄妈妈听得一鼓掌帕儿,赶紧说道:“瞧公子您说的,咱这杏花楼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点子真本领如何成。”她俏巧地看一眼许梁,娇笑道:“美人儿天然是有的,只看公子您出不出得起代价……”
黄妈妈一听这话,喜滋滋地对许梁说道:“哟,看来公子爷真是有福之人哪,这刚说到楼仙儿,人家就让人来请公子爷了。”
许梁点头苦笑道:“你别问了,事没成!”
黄妈妈眉开眼笑,扭着腰身走了几步,忽回身凑到许梁面前,小声地说道:“实在,老身这楼里另有一名女人,倒是比那头牌还要金贵些。”
许梁听得一把按住铁头,红着眼恶狠狠地冲他吼道:“必须去!”
黄妈妈陪着笑,说道:“那成,老身就直说了,起码得五十两!”
许梁强装平静,抬脚进了门,一进门就是个大天井,廊下倚着柱子摆放着几张方桌儿,三三两两的寻香客东倒西歪地坐着,边与窑姐们调笑着,边选中意的人。天井上方的二楼,便是一排的斗室间,每间每户都不大,门口挂着牌子,偶有一两慵懒的女人打着呵欠从斗室间里出来,沿着过道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