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也看向陆一发,等着陆一发的答复。
段千户看了看许梁,便悠悠隧道:“公堂之上,邓大人是主审之人,凡事天然以邓大人的定见为准。不过本官倒感觉,陆大人是否有罪,当以究竟证据为断案根据,至于陆大人是跪着回话,还是站着或坐着回话,这都无关紧急。”
这类场面,许梁天然是司穿见惯,一点也不感觉新奇,便无聊地坐着,等着衙役将案犯带上来。
“慢着!”许梁俄然打断道。
邓按察使道:“许大人体贴令兄的案情,倒也是人之常情。”
“那本官倒不睬解了,陆知府一未科罪,二未罢免,按察使司有何种来由摘了陆大人的乌纱官袍,还枷锁加身?”许梁怒声喝道,“邓大人但是欺我平凉府无人作主了吗?”
许梁道:“本官传闻陆知府的案情竟然与本官的大哥许江有关,心中牵挂,特来旁听。”
来了!邓水清话音一落,堂上的众官员,都猛地睁大了眼睛。许梁瞟了眼神采奕奕的宋时文,暗自嘲笑一声。
衙役搬来凳子,陆一发便在许梁鼓励的目光下安然地坐了。因而戏剧性的一幕审判场景便呈现了。主审的官员和受审的案犯竟然都坐着,一问一答,两小我面劈面的倒像是在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