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仓猝出了后院,来到前台大厅,刚现身,早等待在大厅中的青衣卫便拥上前,四名青衣卫侍卫单膝跪地,拱手道:“部属侍卫不力,让刺客几乎惊扰了大人,部属罪该万死!”
了了听了,神情没有放松。反倒更严峻了,一眨不眨地盯着高子林手中的小瓷瓶。忐忑地问道:“如果许梁闻到了这瓶内的香味呢?”
平凉城外一战,城楼上梁军几十门炮轰鸣,在民军中军在各处着花的场景固然畴昔了一个多月,但是梁军飞鹰炮带给高子林的震憾和惊悚,高子林至今回想起来,仍然心不足悸。
长衫扯落,一丛密密的胸毛便闪现在烛光之下。高子林正在往下扯裤头,忽听得屋外几声轻微的脚步声。
许梁不信!可这角丝帕又该做何解释?
许梁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角丝帕,这清楚是……
高子林听了,点头苦笑道:“了了你想得太简朴了,现在固原城里防备森严,重兵扼守,防备程度固然比不上平凉城里,但想要带个大活人出城。也不是那么轻易的。许梁对为师敌意太深,既然问不出飞鹰炮的奥妙。干脆一刀杀了洁净。”
“你做甚么?”了了吃惊地问道。
高子林说罢,足尖在草地上轻点,直接拔地而起,奔腾出了墙院,消逝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