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王总兵决然冷喝道,手按刀柄,眼神不善,“本将军不管之前许大人是用心也好,曲解也罢,本将军明天就问许大人一句话,我京营官兵眼下断粮断饷了,许大人是给拨付还是不给拨付?”
黄道周不美意义地摸着鼻尖,无法隧道:“这个……真没有。”
牛捕头连连点头。
许梁不由得心中忐忑地问一旁的平凉副总兵戴风,恰是戴风将这位王总兵带进知府衙门里来的。
黄道周与戴风大眼瞪小眼一阵,黄道周忽的自坐椅上一弹而起,嘲笑道:“听牛捕头说东郊的凶杀案又有新证据了,本官得亲身去瞧瞧。”说罢,朝戴风拱拱手,急步奔出大堂外,一阵大声叫喊:“牛捕头!牛捕头!死哪去了……”
平凉知府衙门大堂里,许梁看着端坐骑子上,一身披挂整齐,却面沉似水的京营总兵王朴,再扫一眼王总兵身后一排手按刀柄,杀气腾腾的亲兵侍卫,许梁鲜明发明,那日被许梁命令赶出府衙的那三名军士便在此中,对着许梁瞋目而视。
这话说得就太严峻了。大堂里陪坐的平凉同知陆一发,平凉推官黄道周仓猝起家陪笑道:“王总兵言重了,这,这都是曲解。”
“嗯。”许梁点点头,斜睨着牛捕头。道:“有事?”
总兵大人派这三位前来,但是来要钱要粮的,如果就这么被赶出了平凉知府,归去以后少不了一顿板子。
王总兵冷哼一声,朝后一扬头,当即有三名亲兵越众而出,站到许梁面前。
许梁在知府衙门二堂里闲坐一阵,感到在屋子里坐着也不能变出银子来,便筹算回许府找冯素琴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