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柜听了,面色微沉,道:“温大人但是思疑这份抵压文书的实在性?温大人,您说这话可就没意义了!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并且这栋宅子另有京郊庄子的房契,地契都在日升隆的柜子里存着呢!温大人想赖帐怕是没那么轻易吧?这事,即便是闹到金銮殿去,咱日升隆也不怕!”
温阁老艰巨地扯出点笑意,朝吴掌柜拱拱手,道:“吴掌柜请了,关于这份抵压文书,老夫心中另有疑虑,可否等老夫把犬子叫来,劈面问清楚再说?”
几位大人见许梁走了,便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登上各自的马车,吃紧地往温阁老府上赶去,对于温阁老府上的变故,诸位大人们猎奇死了。
温阁老眉头一皱,只当许梁只是在用心挖苦他,便冷哼一声,道:“老夫身为内阁大学士,位高权重,许大人所说的那一天,永久都不会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