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梁自坐在院中的躺椅上,上方罩一把花伞,隔开了七月天的炎炎骄阳,伴着小水池里的冷风,落拓地捧着本山川纪行看得津津有味。
史范一愣,见许梁神采不善,绞尽脑汁回想了半天,才游移着说道:“要说曹阁老比来的行动,确切是没有了。不过曹阁老一向在安排都察院的人构陷原辽东督师袁崇焕,这些事情,想必许大人也是晓得的。”
黄道周回想了下,道:“大人,自崇祯二年十仲春袁崇焕关进诏狱以后,朝堂上弹劾他的奏折就没停止过!当时下官内心就在揣摩,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要置袁崇焕于死地!本来根子在曹阁老那边!”
“大人,曹阁老要置袁崇焕于死地,袁崇焕性命危矣,我们要不要帮袁崇焕一把?”黄道周返来,本来是想请许梁脱手帮袁崇焕一把。
不过,袁崇焕是钦犯,等闲人等不能等闲打仗。次日,许梁在上朝的时候,便悄悄地走到骆养性身边,小声地将要再去诏狱里看望袁崇焕,趁便再扣问他关于魏忠贤留下的羊皮经籍的事情,朝骆养性说了。
许梁惊道:“史大人你这是做甚么?本官面前可不兴下跪这一套,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