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草床上的曹阁老终究又有了动静,他一脸决然地爬了起来,走到墙角,俯下身去翻找一阵,终究拣起一颗食指粗的药丸,神情庞大地打量了半晌,两眼一闭,就要往嘴里送去。
以往乔尚书听了马远的解释,每回都淡淡地点头,看向马府丞的目光也很和蔼,偶然还不经意地暴露怜悯的眼神。但是明天,乔允升的神采却很阴沉,重重一敲桌子,沉声喝问道:“马远!这些哄人的大话,你就不必再啰嗦了!本官最后一次问你,你要细心想好了再答复!当天你呈现在涂千秋宅院外。到底是去做甚么了?”
此举连累到了袁崇焕,许梁除了心中感慨袁督师时运不济以外,也实在没有旁的体例。
曹阁老听了,神情一变,踌躇着。
嘶嘶地吸了好几口冷气,曹阁老便蹲在油灯下,开端用流血的食指,一笔一画地在撕下的囚衣上写血字。(未完待续。)
马远对于几位大人俄然夜里提审,心中一点筹办都没有,被牢卒带进了审判室以后,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三位大人。
牢里的油灯悄悄地燃了一个时候。
黑袍老者温馨地看着,待曹阁老骂完了,便转头看了一眼过道一边的锦衣卫,再转头,右手手指一弹,一粒黑漆漆的药丸便弹进了牢内。
一丝盗汗从曹阁老的额头上冒出,沿着脸庞滑下。
曹阁老恶狠狠地看着黑袍老者,目露凶光:“你们就不怕我临死前把你们身上的那些肮脏事儿,都抖暴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