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点点头,回身道:“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哎呀呀,看你这话说得。”许梁的声音有些大,几位颠末的官员都不免闻声了。几道奇特的目光便落到许梁和王永光身上。即便王尚书脸皮够厚,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迎着陆连续续在午门外下轿的各个官员,许梁不由得深深地感喟一声:今后以后,咱这睡懒觉的权方便被无情地剥夺了。
待看到最后一个银库时,许梁指着一间堆满了杂物,灰尘满地的杂物间,几近是吼怒道:“沈从良!这便是光禄寺的四署两局一库?!本官没有记错的话,四署每署当有署正一人,署丞四人,司牲,司牧两局,当有大使,副大使各一人,银库也当有大使一人!”
许梁点头:“一早便赶着早朝,尚未去过。”
王尚书坐轿走了,许梁号召守在午门外的几名青衣卫,找了个旅店先填了五脏庙,然后才解缆前去光禄寺衙门。
一行人继而检察了典簿厅,与内里的一名寻事聊了几句,便去检察部属的四署两局和一库,成果越看到前面,许梁神采越丢脸。
早朝对于许梁这位纯粹充数的人来讲,是非常无聊的。先是几位部堂高官启奏了几件事情,然后便是督察院的御史上折弹劾一些官员的犯警行动。
王尚书便叮咛道:“光禄寺衙门便在太病院四周,本日时候尚早,许梁你无妨去看看。吏部的行文在昨日便下到光禄寺了。有甚么难堪之处,固然到吏部衙门来找本官。”
“这……”沈从良脸上显出焦心之色,两眼四周乱转,一看天气,又陪着笑容道:“大人这是刚散朝吧?吃过午餐没有?不如本日就由下官做东,下官请您到客来居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