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看了许梁好一会,点点头,道:“你等着。”说罢回身进了养心殿。
崇祯天子看着上面的六位内阁大臣,气极而笑:“息怒?你们另有脸叫朕息怒?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杨鹤坦白不报,你们这几个内阁大臣竟然也帮着他瞒着朕?!”
许梁语气沉重隧道:“陛下容禀,此事对陛下,对朝庭来讲,也许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但对于臣来讲,倒是性命悠关的大事。”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本身的孙承宗,道:“本日孙阁老已然斥责臣浪费华侈,罚了臣一年的俸禄。如果有节余银两,臣不急着偿还户部,臣担忧再遭到孙阁老的弹劾,到时丢了性命!”
许梁面色一沉,轻哼一声,道:“马朝阳此人,成事不敷,败露不足!这类事毫不能让他沾手。此次打发他去南京,便是要给他个经验。”
许梁听着,更加必定方才养心殿内火药味必定很稠密,低着头,许梁道:“回禀陛下,告祭太庙一事,启部拨付给光禄寺五万两银子,现在花消了四万八千六百一十六两,另有一千三百八十四两节余。臣已命寺内银库大使将节余偿还户部,特来回禀陛下。”
不一会,王承恩领着许梁进入养心殿内。见几位阁老都站到了一旁,不由微微一愣。
“臣等极刑!”六位阁老再次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