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燕七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东江别院,见了许梁,又细心检察了铁甲等人的伤势,便气愤地朝许梁拱手道:“大人,广宁煤场欺人太过,这个亏,我们咽不下去。”
曹阁老给都察院的亲信交代下去,自有都察院的人去翻许梁的老底。没过几天,一件不测的事情,引发了曹阁老的重视。
燕七听了,镇静地点头,急仓促地跑出去安插人手去了。
“但是……对方但是有妙手坐阵的。”
温阁老落拓地喝了口热茶,笑吟吟地看着曹阁老,道:“许梁一个光禄寺卿,替朝庭办理宴享的安逸官儿,阁老盯着他能瞧出甚么题目出来?要想找许梁的不对,无妨查查许梁的家里,我传闻许梁刚进京不久便在寸土寸金的东江米巷购买了一座大宅子,取名叫东江别院,常日里欢迎访客络绎不断,官员,贩子,富绅,夫役,江湖游侠,各种人物都能随便收支东江别院。”
黄道周还是精瘦,站在许梁面前,更加地显得历经风尘。他难堪隧道:“都察院早被曹阁老运营得滴水不漏,下官是外来户,上任时候尚短,底下还没有可用之人。”
反应过来的曹阁老在值房里气得骂了娘,因为甘心充当曹阁老的弹劾急前锋的几位给事中。都被吏部下放到处所任职去了。而恰好这些人又都是七八品的小官,曹阁老固然是内阁大臣。却也还管不到四品以下官员的升迁任免,是以,曹阁老骂归骂,却也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