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神采凛然,拱手应下。
王承恩便轻笑道:“黄道周此人在天启二年中进士的时候,年纪便有三十八岁了。”
许梁用幽幽然的语气说道:“尚书大人不晓得,实在孙阁老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未完待续。)
说着,王承恩谨慎地打量着崇祯天子的神采,见天子还是沉着脸,心底暗叹一声,便低着头要退出养心殿去。
许梁听了,沉默一会,盯着王尚书,问道:“以现在的情势,尚书大人若提名南京都察院的人,有几成掌控能胜利?”
崇祯天子点点头,沉吟一会,抚掌道:“这买卖做得。”说着,朝王承恩表示道:“承恩,拟旨。”
王尚书呸了一口,“若不是曹阁老把首辅周延儒的面子摆出来,本官理都不会理睬他。”
崇祯天子缓缓点头,道:“朕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崇祯天子听了,眼中难掩绝望之色,暗自道:这么晚中进士,看来也算不上是杰出的人才。
王尚书终究听明白了许梁的来意,便正色问道:“莫非许梁你有甚么设法?”
许梁便嘲笑不已。
因而,崇祯天子非常意动地问许梁道:“许爱卿,关于你说的阿谁甚么权?”
目送着许梁双手捧着圣旨谨慎地辞职出去,崇祯天子便朝王承恩勾了勾手指头。
几名青衣内侍见了王承恩出去,如蒙大赦。王承恩谨慎地上前,俯身将地上的奏折捡起,再放到书桌上码好。
许梁抚掌道:“这便是下官禁止尚书大人的启事地点。明天朝会,若尚书大人提起佥都御史补缺的事情,铁定是便宜了曹阁老。若再让曹阁老把都察院打形成铁板一块,对你,对我,对我们大师都没有一丝好处。”
王承恩凑上前来,问道:“陛下?”
崇祯天子道:“看来这黄道周倒也是个有些名誉的人物。”
王承恩听了,抬头细思一阵,恍然地叫道:“陛下所说的这个黄道周,老奴仿佛也有些印象。”
崇祯天子笑道:“丧事倒也说不上。蒲月十二那天,陕西民军首级高迎祥率民军围攻泾州城,城内连知县带兵士不敷千人,硬是在刚好巡查到泾州的平凉同知黄道周的对峙下,搏命扼守,撑到平凉救兵到来,才不致于泾州城落入乱军的手中。这折子恰是那平凉知府陆一发为黄道周请功呢。”
崇祯天子不觉得然地哼了一声,再从书桌上拿起另一封奏折,看了两眼,便又扔到了一边,抚着额头感喟道:“辽东孙阁老想要重修大凌河城,稳固锦州防地,这又向朕伸手要银子来了!唉,承恩哪,现在户部穷得连下个月的京官俸禄都要发不出来了,朕那里另有银子拨往辽东?”
“专利权。”许梁慎重说道。
许梁出了皇宫,先去了礼部拜见了礼部尚书李腾芳,然后拐进了吏部,踱进了吏部尚书王永光的书房。
崇祯天子气哼哼地骂道:“承恩你是没看那上面所奏的事情!都察院佥都御史才空缺了几天,这些人便一个个地上奏要补缺!哼,一个个的还都打着本身的小算盘!西北被叛逆的民军闹得乌烟瘴气,也没见这些大臣有几个真正上心!”
王承恩仓猝站住,转头探听地看着崇祯天子。
王承恩打量着崇祯天子的神采,俄然面前一亮,凑上前忐忑地说道:“说到内库的银子,老奴倒记起一件事来。”
过了一会,许梁便奉诏进了养心殿,叩首施礼以后,崇祯便问起许梁中华总商会的企图。
王承恩微微一笑,想了想,朝崇祯天子拱手说道:“陛下,为臣者敢直言上谏,这是政治开通的大功德,陛下怎能弃之如敝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