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许兄可有体例帮愚兄一回?”
黄子仁听了,受用不已,对劲地轻笑,招手让许梁和林知县靠近了些,奥秘兮兮隧道:“我跟你们说,那王公公乃是东厂的二档头,本名叫做王体乾,当年魏公公失势的时候,那在朝庭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可算是魏公公的左膀右臂。”
黄子仁嘿嘿笑道:“似这等隐蔽之事,兄弟我哪能晓得?这统统都是叶批示偷偷奉告我的。”
许梁点头,不明白林知县俄然发问企图安在,迷惑地看着他。
“林兄客气了。”
黄子仁深觉得然地点头,又一脸诡异地看着许,林二人,道:“你们晓得那群人里最奥秘的人是谁么?”
“我不晓得。”
“这倒怪了!”林知县看着许梁,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武之望乃是三边总督,挥下受他节制的兵马不下十万,征剿一伙小小的流贼团伙,即便那团伙头子是魏忠贤的先人,也轮不到许兄你一个小小的处所知县带兵前去啊?”
许梁又将武总督出兵的事由与林知县细说一遍,林知县晓得事不成为,也只得自认不利,接连灌了好几口烈酒,不住地唉声感喟。
林知县奇道:“这与叶批示又有甚么干系?”
“恰是!”黄子仁点头,嘿嘿嘲笑道:“现在魏忠贤怕是连骨头都快烂成粉了,王公公却还活蹦乱跳。更妙的是,皇上竟然让他来缉捕魏公公的先人,你们说,妙不妙?”
许梁尚在一脸茫然,林知县见状,便将王体乾的来源对许梁细说一遍。许梁弄明白王体乾的来头后,吃惊程度不下于林知县,一时惊奇不定。按林知县所说,王体乾在天启朝乃是魏忠贤的得力助手,司礼监大寺人,大内总管般的人物,魏忠贤所干的好事,王公公根基都有份,害死王安,谗谄东林党,替魏公公在朝中解除异已,都有王公公繁忙的身影。现在魏公公死了,跟魏公公稍有干系的人都没甚么好了局,而作为魏公公的亲信寺人,得力助手,王体乾不但没死,还混进了东厂,当了东厂档头,这等诡异的事情,许梁想想都感觉蹊跷得很。
本来如此!许梁与黄子仁互换个眼神,碰到这类环境,两人也只能替林知县可惜。黄子仁道:“陆同知倒也没扯谎话,我大哥许梁也在应召出征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