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主簿昂首,惊奇地看着陆知县。
人走得差未几了,南康通判何论之指着许梁消逝的背影耻笑道:“陆大人,你看许大人背着两手,一步一摇往外走的模样可像不像只老乌龟?”
再瞟眼黯然坐在一旁的二老爷建昌县丞许梁,垂着头,拢动手,实足的局外人的模样,啧啧,太惨了!
一向以来藏在县衙三班衙役里替许梁充当耳目的燕七捕头被罢免了,以后就没在建昌空中上露面过,也许是灰溜溜地回故乡种地去了。
“哦,另有这等事?”何通判奇道,随即打趣道:“难不成许大人诸事不顺,便想着找个老衲人在府上开开光,沾沾佛祖的仙气?”
“一会你拿本官的便条去找户房田可刚领两千六百两……哦不,领三千六百两出来。”陆知县沉吟着说道。
“这……这如何使得?使不得,使不得。”何通判听了,吓了一跳,起家摆动手回绝。
陆知县这绵绵不断的招数使出来,许梁可就完整歇菜了。部下没人,部下也不听号召,本来与他走得近的巡检司刘巡检见势不对,传闻也与许梁断绝了来往,就连曾经的同科,建昌典史秦峰,以这阵子的情势看来,秦典史也在蓄意地与他保持间隔,传闻许梁曾经设席要宴请秦典史叙话旧交谊,成果秦典史借口闹肚子给推了!
“他娘的!”陆知县忍不住暴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