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凑到边上王知县耳边,一脸诧异地小声问道:“县尊,何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咳咳。”何通判轻咳两声,朗声说道:“诸位大人,本官与洪大人在建昌逗留多日,本来筹算明天就打道回南康府了,不料就在前两天,有两位女子拦到本官轿前大声喊冤,要本官替她申冤!”
许梁眼圈都红了,他朝周边的建昌陪审官一拱手,道:“何大人,洪大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下官做事,向来是堂堂正正,坦开阔荡。谭家通匪一案,刚陆大人也说了,那是已有定论的事情,下官就不反复了。至于谭家到底抄出了多少产业,下官有没有私吞,这些光凭这女子的一面之辞,说了是不算的。那查抄银两,物件,一件件都有帐可查的,倘若下官没记错的话,抄查的现银是两万一千多两,另有很多田产,房契,店铺未能变现。至于这女子所说,那美满是随便猜想,子虚乌有!请两位大人明察。”
“民妇谭钟氏见过大人。”女子轻巧地见礼说道。
“三夫人!”许梁噔地一回身,打断谭钟氏道:“本官晓得,谭家被抄,三夫人您受扳连颇深,这滋味本官当年也受过,衣不蔽体,食不充饥,整天受人白眼,挨人欺负……三夫人所受的这统统,多少都因本官而起。”
台上何洪二人听得倒是神采乌青。何通判啪的一声,又一拍惊堂木,森然冷喝道:“许主簿,单凭谭钟氏一面之辞,天然申明不了甚么,但是,本官却还查到其别人证。”说完,何通判对劲一笑,朗声道:“来呀,带建昌商会会长张振东上堂问话。”
话音未落,世人悚然动容。王知县惊道:“谭钟氏,你可有证据,诬告朝庭命官但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