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满脸委曲的捂住右脸,低声辩白道“李管事就算我们现在对峙不开门也无济于事呀!这伙官军少说也有大几千人,就凭我们这几十小我如何抵挡人家如狼似虎的几千雄师?万一触怒了他们,惹的人家大开杀戒可如何是好?到时就算老爷恐怕也要跟着受累呀!”
李管事闻言大怒,反手一个嘴巴子就像说话的仆人脸上打去,“啪”的一声脆响,李管事气愤的声音随即响起“特么的,这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如果开了门,我们才一个都跑不了。这伙官军较着就是来找茬的,如果不将门守住如何对得起老爷昔日的恩典!谁再敢胡言乱语谨慎他的脑袋!”
“十!九!八!七!六…”
“哐哐哐”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响起,亲虎帐的三队兵士纷繁列队向前,跨过董家绣庄的大门向着绣庄内进发了。美意的兵士们在路过大门时,见到那些几欲重伤病笃的仆人仆人们,还不忘送了他们一程,替这些生不如死的人消弭了痛苦。
初度见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军冲进庄内,玉容玉枝等蜜斯妹也不由吓的小脸发白,几欲哭出声来。即便是一项以“固执”著称的玉枝在官军冲到面前的那一刻也不由瘫软在地,脑筋一片空缺,涓滴升不起任何逃窜的动机。
就在众女觉得本身就要惨遭官军“毒手”之时却惊诧的发明,这些官军并没有做出甚么无礼的行动,只是悄悄的站在她们四周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就好似一尊尊雕像普通。
“太残暴了?”刘凡转过甚,一脸严厉的对着董小宛道“刚才王睿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再三的警告却被那些人置若罔闻,勿谓言之不预也!他们的行动是在挑衅破虏军的庄严,这类了局美满是咎由自取。再说了,这些人被大炮正面击中,以现在的医疗手腕来讲,底子就没法救治的。与其让其持续接受痛苦还不如早点结束他们的痛苦。王睿这些兵士们也是遵循疆场的丛林法例,实在并没有甚么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