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了甚么事儿,我可没法跟林远交代,”志文接着说道,“此次去盛京,都是特地瞒着他的,他要晓得我的真正目标地,必定不会让你跟着我们的。”
志文又摆布看了看柳才和海东青,这二位也是和后金有深仇大恨之人,也不能放松。
“我们可说好了,”志文接着给巴根敲警钟,“想找金人费事,得我点头同意才行,要么不做,做就不能留下任何后患,晓得吗?”
随即看向志文,“郑公子,你如何不早说,早晓得你要去盛京找金人费事,我必定是乐意之至的,那里还会和你们别苗头。”
“哦...我晓得了!”倒是孟根抢先说了出来,摸干脆地问道,“你们这是要找处所把身上的汉人服饰都换了,打扮成和我们一样的蒙前人,对吧?”
“晓得了。”巴根忙不迭点头,阴沉了很多天的神采,终究放晴了。
“行,我们路上边走边找。”志文开端毁灭火堆,“然后到金人的老巢盛京去玩玩。”
如果能够的话,尽量在盛京脱手,如许蒙古应当能逃过一劫,并且那黄台吉不是才从京畿发了一笔横财么,志文想看看,能不能到盛京去,在这些女真人身上打打秋风。
特别是东部各部,早已经被后金顺服得如同一只忠犬,不过经此一事,多数能在蒙金之间埋根刺,特别是蒙古的中小部落,对后金特别不满,那就值了。
海东青没有说话,伸手拍拍柳才的后背,表示同意。
现在见志文提出要东去,再连络出塞后他们的行迹,仿佛一向都是成心偶然地吊在范家商队前面,对志文的心机,倒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一回,志文却不筹算在蒙古草原上脱手了。
眼中模糊暴露了打动之意。
他固然有些担忧涿鹿山的羊毛不敷用,但事已至此,志文又飞不归去,如果不敷用的话,他就是赶归去,也已颠末端天冷,需求穿的季候了,再说,这一次也充公多少羊毛,不如再干一票大的。
方才预付给林远的那三十万斤粮食,对现在的志文来讲算不得甚么,但一想到涿鹿山要广招灾黎,以便纺线织布,而同时,在草原上,跟着羊毛收买范围的扩大,粮食的耗损天然也会越来越惊人,如许一来,粮食就是多多益善了,要种的红薯土豆虽好,收成倒是需求时候的。
“现在晓得我为甚么问你这四周有没有牧民了吧?”志文问巴根,好歹让这小子动动脑,不能脑筋里尽是浆糊。
“我可一向没说过,这就回张家口啊!”志文笑眯眯地答复大师,“我们一起向东而去吧。”
是以,志文决定,持续追踪范家商队,到了辽东再脱手盗粮,如许一来,金人就是再有火,也不能往蒙古身上发了。
“笨呐。”囡囡早明白了志文的筹算,再度对巴根的智商停止无情打击,“你看看我们的衣服,再看看你们本身穿的衣服。”
志文点头,“这个季候,没多少羊毛,不收也罢。”
不过这些筹算,天然不能明说,志文只能另找借口,“我实在是想到盛京去,看看有没有甚么买卖好做,探探路。”
别看囡囡只是精通文墨,可她记性好,只凭孙大夫时不时地聊聊后金大要,另有老言和老三两个辽东遗民的只言片语,对后金的方位和环境也有了大抵体味,现在听志文说了这么几句话,立时就明白了她哥的心机。
“柳大哥,海东青,我刚才的话可不是只说给巴根听的,你们也不能违背。”志文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