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四个略略看了看,问:“阿谁十管家在那边住着?”
“嘿嘿,这就对了,既然这几个家伙想刺杀我们县尊大人,那么,我们恰好将之捕了!兄弟们,上,”三个公差,五个仆人,敏捷地堵截了毛仲等人的退路。
几个仆人眼睛一歪,高低打量着毛仲四个,“你小子也敢称呼十管家?是不是上面的小头不想要了?”
公差一挥手,让毛仲等进了,皮笑肉不笑地说:“明天这进门的小钱儿,爷就不收了,不过,先记取帐,等会儿再更加从你们身上讨。”
“你们就是,晓得吗?对抗我们公人,就是对抗朝庭,就是对抗皇上,就是造反!”公差恶狠狠地说:“这是灭九族的大罪!兄弟们,上,打死了老子扛着!”
前面有两名公差带路,前面,仆人和公差一起围拢着,形同押送,毛仲等也不嫌丢脸,大摇大摆地进了,前面的仆人和公差,则偷偷的乐:“嘿,这四个傻蛋,竟然真的想见彼苍大老爷!”
走了一程,不过一道街的工夫,就见几个男人正在前面一片青砖碧瓦院落里收支,此中两个非常面善,象是殴打人家伉俪的仆人,毛仲等人赶畴当年,正见那院落`的门口,停着两顶精彩小轿,轿工正在擦汗歇息,两个穿戴粉红棉衣的年青女人正走进院落,身后簇拥着四个十三四岁的小丫环,那几个仆人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中间:“有请四夫人和五夫人回家。”
“河南四凶?我们就来见地见地这个大凶暴之人。”毛仲和李定国商讨,既然找不到曹缪,先拿十管家开刀,狠狠地煞一煞这些横行乡野的好人。
毛仲嘲笑道:“十太不好听了,跟死差未几,不管是老爷还是老太爷,都是死的,谁也不肯意当,你们说是不是?”
公然不出所料,往前转折了几次,就是一个相对独立狭小的院落,前面的公差一回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