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男人的话引发了四周火伴的哄堂大笑。
“就是!”一名一脸淫笑的男人贱笑道:“我们但是好久没开荤了,这回咱也要攻入这个青州府衙里,把那些官太太和官蜜斯都抓起来好好乐呵乐呵,那些官蜜斯们一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享用起来但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固然这些富户士绅的反应不一,但他们的态度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人把这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灵山卫千户放在眼里。
这时,高一功身边的一名神采夺目的男人脸上却暴露了一丝踌躇的神采,他想了想说道:“高爷,前次闯王令我等在济南起事那是因为济南邻近河南,只要攻陷济南后闯王的雄师立即便能够挥师东进停止援助,可如果改成攻打青州的话那些朝廷的鹰犬必将会猖獗反攻的,到时候闯王又远在河南难以对我们停止援助,我们说不定就会.....就会吃大亏啊。”
那些接到了请柬的老爷员外们翻开请柬一看,本来是新任的灵山卫千户要请大伙今晚戍时在青州府最好的酒楼醉仙居宴客,趁便共商赈灾大计。
一名火伴笑骂道:“贾老四你个孬货又想作孽了,前次那名知县家的官蜜斯刚被你弄一个早晨就弄死了,现在又惦记上知府家的蜜斯,你也不怕把你美死。”
就在高一功一行人正在暗害起事的时候,庞刚也带着一群兵丁正沿着各位富户士绅们的府上送放请柬。
说完,李过回身推开了房门向外走了出去。
说完,高一功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在嘲笑李过的胆怯。
青州城的富户士绅固然不如山东的首府济南府多,但算起来也有四十多户,庞刚带着人挨家挨户的送也足足送了一个上午。
说完,贾老四和四周的男人们全都狂笑起来。
高一功脸上暴露了不悦之色,“李过你这是甚么话,我有上百名老营兄弟在此,莫非还怕那一千余名软脚虾般的官兵不成?只要攻陷了青州,我等义兵的名声将会更加威名远扬,那些官兵那里还敢来送命呢,再说了我们另有五万流民在手,即便是那些官兵赶来,我们就是踩也会把那些官兵给踩平了,再说济南府的官兵早已被我义兵的威名给吓呆了,哪敢本身跑出城来送命呢?”
看着志对劲得的高一功,李过固然内心另有顾虑,但也只能无法的抱拳说道:“是,小的谨遵高爷之命!”
高一功含笑的看着这些男人收回的“豪言壮语”,心中不觉得意,对着李过说道:“李过,你看到没有,兄弟们可都等不及了,有了兄弟们的尽力,攻陷青州府那就是三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的事。你现在立即去奉告外头的兄弟们,让他们开端漫衍谎言,挑动流民们的情感,再过两天就是我们起事的日子,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一份。”
在三柳巷深处的一间小院子里,二十多名衣衫褴褛的男人正堆积在一间屋里,他们固然都穿戴褴褛的衣裳,但一个个都是精力饱满,面色也非常红润,与四周那些饿得面黄肌瘦的流民大相径庭。并且他们的身上都鼓起了一个个包,很明显是身上藏着家伙,此中一名身材壮硕神情彪悍年约三旬的男人最是惹人谛视,神采傲视之间披收回一股粉饰不住的凶恶。
“哈哈哈哈.........”
青州城周遭三十多里的处所俄然堆积五万流民,天然是四周活动,青州城里凡是偏僻的寺庙、冷巷、穷户窟就成了流民门堆积的处所,把这些本来就破败的处所弄得更是肮脏不堪,各处屎尿横流,让本地的住民叫苦不迭,此时放眼望去处处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偶尔还见到路边有倒毙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