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们几个,把那些死掉的与受伤的家伙,十足扔到海里去,再把船面冲刷洁净。”李啸的声音,冰冷如铁。
“爷爷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李啸是也。你又是甚么狗东西?”李啸冷冷地回道。
“扔!你不扔他们,老子就扔你们!”李啸抽回放在歪眼脖子上的虎刀,声音没有半点筹议。
李啸一声大喝,手中虎刀立即握紧,昂然弹地而起。
李啸狂吼一声,手中虎刀凌厉而出,快速划出一道惨红色的半弧,立即便有两声惨叫一并响起,两名冲在最前的黑衣人胸口鲜血狂喷,随即倒地抽搐而亡。
歪眼一怔,神采顿变,他利诱而惊骇地望着李啸,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别怕,不过有几名歹人罢了,吴亮,你与婉儿且退到我前面去。”李啸沉语低喝。
灾黎闻言,纷繁向船头船尾两端纷跑,把中间一大块船面空位让给了李啸与一众黑衣人。
李啸与十多名黑衣人无声对峙之际,右腿有些瘸的横过海渐渐悠悠地踱步过来,前面跟着一个歪眼的家伙,两人皆是一脸恶相,倒是满脸对劲之状。
实在李啸晓得,这歪眼一去,自已绝难再管束到他,只不过,恐吓一番此人,让他存个惊骇的心机,却也是有需求的,起码,此人即使还要持续为非作歹,也会想到有个李啸将来迟早会找他计帐,从而不敢再象之前这般肆无顾忌。
李啸冷冷一笑,手中虎刀一横:“这般大话骗鬼去吧!爷爷连鞑子都是说杀便杀,还怕你们这几个毛贼!废话休说,想拿爷爷的财物,且看我手中的虎刀答不承诺!”
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李啸染成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
李啸分开金州海岸的第三天早上,商船到达锦州海岸船埠。
接下来,歪眼聘请李啸等人回船舱歇息,李啸便带着祖婉儿与吴亮,一齐前去船舱而去。
这两名重伤的黑衣人在船面上悲惨地打着滚,连声地惨叫着,让剩下的黑衣民气惊不已,再无人敢上前与李啸厮杀。
未几时,船面洗濯完成,李啸让歪眼去拿来一根长绳,将那几个残存的黑衣人一起绑了。并奉告他,只要到了锦州的海边,才气给他们松开,以免他们路上生乱。
让李啸没想到的是,这歪眼却立即叫起屈来:“李懦夫,你实在是屈煞小的了,小的这艘船,前些光阴才遭海盗洗劫,统统银财帛贿皆被抢走,眼下匮乏得紧,安得有1万两银子可贡献懦夫。懦夫若不信,我可带你搜索此船。如有此数,歪眼脖子上这颗脑袋,任由懦夫拿走。”
“豪杰,要活,我要活,都是船长,呸,都是横过海这厮勒迫小人啊,求豪杰放太小人吧。”歪眼扑通一声,与那些残存的黑衣一样,跪地乞命。
答复他的,仍然是一片沉默。李啸看到,每个灾黎脸上,都是一种顺服与麻痹的神采。
李啸心下,虽极其鄙薄此人那阿谀奉迎的模样,不过,心中倒也极其受用。
十多名黑衣人,立即同声收回一声爆喝,各举刀剑,向李啸一齐攻来!
“要死还是要活!”
“呵,你小子好大口气。某是这船船长横过海,李啸你这厮敢在老子面前自称爷爷,只怕是活腻歪了吧。”横过海嘲笑起来,一边向一旁的歪眼使了个眼色。
歪眼想了想,声音更加颤抖地说道:“禀懦夫,只要三千两。”
李啸晓得,那是闻到了血腥味的沙鱼游了过来,正在争抢撕咬这些死尸与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