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一年多来,温体仁与本来干系不错的曹化淳,因为一些私事,干系已开端恶化,两人之间日渐冷酷。自恃有崇祯天子深厚宠任的温体仁,便上了一封密奏给崇祯,除了要他严惩结党营私,妄议朝政的钱谦益外,另要天子重重措置想包庇钱谦益的司礼寺人曹化淳。
英格玛说完,一脸探听地望着她。
一批批粮食、茶叶、瓷器、布匹、酒水、木制器具、中药、胭脂水粉等物,不竭地从船上卸下,通过官道运入赤凤城中。而一箱箱铁器、卷烟、刀剑、生丝、呢绒、绸缎、海盐等商货,则不竭地从赤凤城中运出,颠末龙口港,运上形形色色的各条商船上去。
温体仁虽身为礼部尚书,但对自命清流的钱谦益,自是极看不惯,视其为眼中钉,亦欲除之而后快,为完整打倒钱谦益,温体仁便借机拘系了钱谦益等人,同时大肆列举其罪行,筹办致其于死地,起码也让他罢官归乡。
此时,堆积在金汤城外,尚无正式事情的万余流民,恰好被徐修全数选中,作为前去阿巴哈纳尔地区开辟的主力。
曹化淳见此暴虐密奏,自是非常发急,连声向天子叩首请罪,同时他毛遂自荐,要求亲身主持审理钱谦益一案,以查明本相,洗清自已。崇祯想了想,便同意了曹化淳的要求。
“呵呵,你这个清国女子,几番遇险,皆是无事,倒是命大的很。”英格玛笑了起来:“只是,若非明军及时脱手,只怕你早在草原上喂了狼了,提及来,你还真该感激我丈夫的部下军兵,能及时救了你的性命才是。”
他原觉得,自已效力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崇祯天子必定要安抚并挽留他。却不料,在枷死张汉儒等人后,只过了三天,温体仁正在家用饭,崇祯天子传来圣旨,令削去温体仁全数官职爵位,让他离职回籍。
与此同时,多量的修建匠人和矿头工匠,亦随流民步队一起解缆。
见到沐浴梳洗过后的马喀塔,一去本来的脏污形象,竟很有些清丽动听的模样,英格玛亦是非常对劲。
在又听了英格玛向自已高傲说出,这赤凤城,乃是她夫君李啸,以一已之力兴建而成之时,马喀塔心下喟叹不已,心境莫名庞大。
不料,在她转头刚走开之际,背后,英格玛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马喀塔脸上挤出笑容,点头道:“小女子雅格伦,本是举目无亲,孤苦无依,承蒙夫人收留,不堪感激,如何还敢回绝。“
温体仁见到来宣旨的寺人念完圣旨后,吓到手中汤勺都掉在了地上。随后,这位在崇祯中期的闻名奸相,终究灰溜溜地带着家人与僮仆,分开都城,返回浙江乌程故乡而去。
你们这般新婚燕尔,卿卿我我之际,可曾想过,我心中,倒是多么凄楚么!
英格玛这句话,带着莫名的冰冷。
“那就好,那你先去洗个澡,换身洁净衣裳吧,这几天,你好好歇息下,三天后,就与我一起,随我夫君一起返回汉地吧。“英格玛浅笑道。
马喀塔正暗自惊奇之际,英格玛复笑着对她说道:“你呀,别跟没有见过世面一样,等你跟着我,去了我夫君在山东的赤凤城,你才会明白,甚么叫真正的繁华呢。那般昌隆气象,我等久居边塞之人,倒是底子不能设想呢。”
“也罢,你的旧事,本公主也不想穷究了。想来你也晓得,我夫君已安排你当我的侍女,如何样,你倒是情愿么?“
在李啸等人,方才返回登州城后,便听得军前赞画陈子龙,向他陈述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