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如许成为他的红颜知已,为他暖床陪睡,便是一种可贵的幸运吧。
郑芝龙看到,李啸只是浅笑着捧起茶杯,悄悄地吹着茶沫细品。
“李大人,虽说台湾之地,萧瑟偏僻,但我军近年来,投入甚多,这银子却也不好全打水漂不是。大人你压得恁般低价,我等亦是很有苦处啊。”郑芝龙一脸难色地说道。
她的心下,欢乐,酸涩,无法,幸运,各种心境交叉在一起,让她无以言表,却又感慨莫名。
酒宴上,来宾们来回敬酒,杯觥交叉,相互称兄道弟,直喝了一个多时候后,不觉皆是酣醉。
说不出过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李啸,从卓那希身上滚落,随即鼾声如雷。
“对不起。”
见到李啸望过来的眼神,郑芝龙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然后笑道:“李大人,你想转接我军在台湾所据之地,我军也报个实在代价,这让渡用度么,就为三百万两银子好了,郑某便将台湾的统统移民与财产,一并移交给李总兵管理。”
“如许吧,本兵也再与二位算个优惠价,就请二位再于此事上,与本兵扯皮了。”李啸放下茶杯,直视着郑芝凤的眼神说道:“以本兵之见,不如把台湾的领受用度,与我军的运送用度一起来算。此次往运台湾,我军筹算先交运送2万流民,3000军兵,50万石粮食,另有各种流民糊口衣物器具,以及军兵兵器盔甲马匹之类。如许的话,领受台湾的用度,与租用船只的运费,算在一起,总价150万两。”
这个郑芝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那台湾这般偏僻之地,竟能卖出这般高价,这宰人也未免太狠了。
看着李啸那漂亮熟睡的脸庞,卓那希脸上的泪水,不觉又潸但是落。
郑芝龙从中心街道,专门绕行到批发市场中,饶有兴趣地验看各种商货。
二人联袂大笑,一同并肩返回赤凤城。
头发狼藉一脸通红的卓那希,忍着上面模糊的疼痛,冷静地起家穿衣。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给他盖好被子,自已便要悄悄分开而去时,醉意昏黄地李啸,复将她一把抱住。
随后,郑芝龙等人,跟着李啸进入内城。
好像温润白玉普通,仰躺在床上的卓那希,见到李啸那滚烫如火的眼神和涌动的喉结,内心狂跳又羞怯莫名。
听了郑芝龙的话,李啸中间的陈子龙,许秀清等人眉头微皱。
“哦,大人何出此言?”
“是啊,我原觉得北方比年战乱,山东之地定然也是一片冷落,却没想到,李啸能把这个赤凤卫运营得如此昌隆,此人治政之才气,实实不成藐视。”郑芝凤亦是一脸赏识的神情。
一缕和顺的夏季阳光,从窗外无声透过来,顿时,全部房间中,充满了明丽与缠绵的味道。
郑芝凤与郑芝龙脸上,顿时都丢脸起来。
郑芝龙说完,一脸等候之色地望着李啸。
当看到李啸醉意昏黄地单独进了卧房后,正哄着小李成入眠的郡主朱媺姵,悄声令卓那希亲去奉侍李啸。
此时,在赤凤城中,听到军士禀报,说福建副将郑芝龙亲身率船队前来后,李啸相称吃惊,他没想到,郑芝龙竟来得这般快,倒是大大出了他的料想。
在好不轻易摆脱开李啸的度量后,卓那希吃紧地为他宽衣解带,又帮他洗脸洗脚,奉侍他上床入眠。
“李大人,郑某此番报价,大人倒是意下如何?”
让卓那希没想到的是,李啸伸脱手,一把抓住她细嫩的玉手,便紧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