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弟兄们,速速冲过桥去,断不成让匪兵砍断此桥!”王义守嘶声大吼。
安和尚、莫长荣、段时棨等人一同上前,再三苦求李啸,还让他们代替他前去攀崖,以免产生不测。
李啸放眼望去,劈面只剩一堆碎石与废墟的青龙关,那里另有一个匪兵的影子。
“胡老鼠,来,本当家敬你一杯!”
莫长荣一把拦住他,这个粗暴的西北男人,声音有些发哽地说道:“大人,攀登此崖,凶恶非常,绝非易事。万一一脚踏空,便是粉身碎骨之灾。大人身系全军将士,岂可轻掷万金之躯!鄙人亦有勇力,但请代李大报酬前行前锋!”
“看来这个李啸,还真筹算与我军对耗下去啊。”一只眼放下千里镜,脸上尽是嘲笑。
李啸勒住马蹄,神情峻刻如铁。
半个多时候以后,全军便到了青龙关下。
前去第二道关隘青龙关的路上,也还算顺利。固然有小范围的强盗,在沿路的陡坡上放箭扰袭,但李啸军一排火铳排去,这些强盗只能哀嚎着远窜。
沉浸在又一次得胜高兴的王义守,被李啸这一吼,猛地觉悟过来,立即带着全部60骑飞鹞子疾走而上。
李啸军坐困愁城之际,狗头岭藏云洞内,倒是一片欢娱。
李啸面无神采地哦了一声,表示晓得了,便让军士拜别。
接下来,要如何办?
“入他娘!还是晚了一步啊!”枪兵哨长段时棨神采暴怒,顿脚谩骂。
这道被安和尚称为鹰愁涧的深深涧沟,成了自已再过不去的通途。
李啸军没有打击的筹算,最欢畅的是匪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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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站鹰愁涧边的李啸,思虑得极投入,完整没有重视到,安和尚悄悄地来到他身边。
因为攻占青龙关战役,比卧虎关轻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