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肃亲王,你何故这般以为啊?”多尔衮斜了他一眼。
豪格刚说完,尼堪便连连点头,从椅上跳了起来,大声道:”肃亲王言之有理!我军自涿州一起南下,霸占掠地,几致无人可挡!乘此锐势,去打击那唐军驻守的武定州城,必能将士用命,顺利霸占此城,从而一雪前番从涿州被迫退出之大耻!若真能在此毁灭唐军主力的话,那各部明军定然尽皆胆丧,我军东进登州,当再无明军敢与我大清精兵一战。这登州之地,难道将是唾手可得?!“
“哦,郑亲王说得很有事理,亦详言之。”
多尔衮端坐在上首的一把官帽椅上,漂亮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忧色。
只要豪格阴沉着脸,默不出声。
“郑亲王说得是,那些明军,贪恐怕死,守城已是不易,如何另有胆量来与我大清精锐野战乎!我军往攻济南,必可一举而下,当无疑矣!本贝勒愿为我军前锋,径取德州!”
“皇上,微臣想说的是,恰是因为李啸对清国的金复二州,打击粉碎得这般惨痛,故微臣敢料定,清虏此去山东,必会尽力主攻登州,以求完整打败李啸,一是为自已扳回颜面,二亦是为那被剥皮正法的郡王报仇。”
见阿巴泰这副不附和的模样,多尔衮立即点名要他发言。
“皇上,以臣看来,入关清军之主力,要去攻打李啸,就让他们前去攻打登州便是。归正李啸部下的唐军,兵精将锐战力不凡,他定有体例,能够击退入犯之清军,登州当可无忧矣。故而,从我大明各地,前来入援山东之兵马,只要保住山东其他首要州县,不受清军零散军队打击便可。”
岳讬见多尔衮亦有此意,心下大定,声音便大了很多:“各位,据探子来报,现在山东的明军,首要集合在两处。一处是武定州,根基是由唐军卖力扼守。另一处是德州,首要由从明国各地抽调来的明军驻守。以我之见,我军可在这乐陵之处,将兵马复分为两部,一部为佯攻,去取武定州,让守城的唐军不敢轻动。另一部兵马,则为主攻,径取德州,去毁灭那些战力远弱于唐军的各路明军。”
杨嗣昌却浅笑着摇了点头:“陛下勿忧,李啸乃是国度干城大明虎将,信赖他定有体例,能击退这些入犯的清军。而微臣之以是向皇上提出这点,就是想奉告皇上,清军进入山东后,极能够会先攻武定州,再过青州,再取莱州,终究攻打登州。这条线路,应当是清军最快速最便利的打击线路了。”
岳讬、杜度、尼堪等人,齐齐打扦跪地,向多尔衮大声表态。
这时,杜度与尼堪等人,在被岳讬的打算所打动后,也纷繁起家,向多尔衮大声请战。
“杨阁部此话,倒是老成谋国之言。”崇祯轻叹一声道:“那依你之见,清军此去山东,倒是主攻何地?”
“好好好,郑亲王所言,甚合本王之意也。”
“饶余贝勒言之有理。”安平贝勒杜度,从一旁插话过来:“本贝勒虽未插手涿州之战,却亦知涿州攻城战之惨烈。这唐军这般刁悍能战,断不成等闲视之!而现在的唐军,既然已在武定州处设下重兵戍守,想必已筹办充沛,就等我军前去搏命攻城了。若我军还要持续履行原定打算,就算能攻陷武定州,亦会伤亡惨痛,得不偿失,这岂不是,正中李啸那厮的奸计么。”
杨嗣昌站起来,向天子拱手致礼,正欲退下,却忽地被天子叫住。
“那就是,若保卫德州的明军势大,一进难于攻取,则我大清军便可干脆绕过德州,径行攻向济南!本王敢鉴定,那些守城明军,只要凭城扼守之勇气,断无人敢与我军来正面野战!故我军往攻济南,这些德州守军,必不敢来救,而只会张望推委。故我军当无后顾之忧,可径行攻打省会济南。我军势大,这兵少希少的济南城,当可必取之!”岳讬一脸信心满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