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这些黄皮猴子在打旗语!
这些荷兰俘虏,随后被同一关入一间大仓房中,并安排军兵严加把守。
在龙马队凌厉的砍杀下,熟番仆参军才稍稍止住混乱。
而此时,已处理了北面的荷兰军的玄虎重骑与飞鹞子,纷繁掉头南下,复与西门杀出的枪兵,两面合击。
一根根凶悍凌厉的三棱精钢枪头,借助枪兵疾奔之势,以肉眼几近没法看清的速率飞速刺出。尤如一条条一向耐烦暗藏的毒蛇,终究抓住机遇喷出了致命的毒液。
鲍德尔又是一声大喝,两名龙马队应诺一声,吃紧纵马而去。
见得总司令被杀,残剩的龙马队再无斗志,纷繁弃了刀剑投降,只是杀红了眼的飞鹞子,那里肯给这些人活命的机遇,一通乱杀后,这一百余名龙马队,至此全数丧命此地。
吕焕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即大喝:“传我军令,全军作好筹办,待敌军绕过西面城墙,立即吹号打旗,合击阻敌!”
此战中,因猛虎军紧紧掌控着战役的节点与过程,故整场战役,才闪现出让人难以设想,完整一边倒的环境。那汹汹来攻的荷兰军,竟一炮未发,只是庞杂地打了数十生机铳,砍死三人,砍伤了十来名猛虎军枪兵,便全军毁灭,无一漏网,实是令人感慨。
不管是长矛兵,还是火铳兵、火炮手,以及熟番仆参军,皆是嚎哭着弃了盔甲刀剑,猖獗逃窜,而被困阵中一时没法得脱的荷兰军兵,则是立即跪地投降。
只不过,这一次,那名汉人通事苟安,因在脱阵而逃时摔上马来,随及被冲过来玄虎重骑活活踏死,故没人能及时给他翻译成汉话。
此时,正缓缓向前推行的这半支荷兰军,见到这突变的战局,也当即开端呈现混乱。
一名欺身疾进的飞鹞子马队,大喝一声撞将过来,狠狠一刀砍去,将这名荷兰驻台湾陆军总司令的头颅,活活砍了下来。
套路,都是他娘的一个接一个的套路!
“哈哈,老子斩了荷兰军的总司令,能够得李大人亲授的龙吟勋章了!“
“撤,快撤!全军速速撤退!“
这时,已从混乱的军阵中逃出的荷兰军总司令鲍德尔,却惊骇地发明,南逃的退路,已被那明军轻马队给完整截住,自已已是再难逃脱。
荷兰军总司令鲍德尔,见得纷飞的刀光离自已越来越近,惊惧万分的他,又喊出了与前次投降时一样的话语。
神采惨白的鲍德尔,嘶声大吼,随即拔转马头,与一众错愕失措的龙马队,一齐调头向西逃去。
在多名飞鹞子嫉羡的眼神中,这名飞鹞子马队镇静得近乎发疯。
如果击败了这股明军马队,自已丧失还不算太大的话,便可再构造残剩兵力打击彰化城,如果丧失过量,则可就此退兵,两军算打成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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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彰化城并非象细作所说那般,伶仃无援独一数百名军在城中,而是在城外还藏了一支伏兵!
而荷兰陆军在彰化城下被完整毁灭的动静,那些正泊驻在鹿港的荷兰军海军,竟是一无所知。
这时,那些将自已堵住的轻马队,已然尖啸着,手持雪亮的骑刀,向自已猛地包抄过来。
来不及了!
他们乃至还在开着打趣,说司令鲍德尔在夺下彰化城后,此时怕正在城中大肆烧杀劫掠,掠取仙颜女子呢。
他惊奇地看到,这些从山坡背后涌出的明军马队,敏捷地分红两队,一队马队约600人,人马俱侧重甲,有如从天国冲出的钢铁怪兽普通,直直地朝自已的军阵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