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贵这边痛骂,李啸脸上却开端严峻起来,他暗想,这掌柜所指的东边的客人,莫非。。。。。。
李啸浅笑了一下,对伴计问道:“这伙人不知是何来源,竟这般凶横,敢当街明抢财物?”
“鄙人张得贵,乃是城中大光布行的掌柜。这几位都是店里的伴计,明天也不知怎地,这帮家伙多灌了几杯猫尿,竟然在此想借用懦夫的坐骑,本掌柜驭下不严,还请懦夫恕罪。却不知懦夫高姓大名?”
郊野茫茫,天高云淡,李啸打马飞奔,他看到,官道两旁,皆是有如青纱帐的高梁在骄阳下顶风扭捏,滚起一片又一片绿色的波浪,热风裹着正在灌浆的高梁那青涩气味拂面而来,却让人精力一爽。
张得贵的话语,听得李啸眉头一皱。
他俄然感受脖子嗖的一凉,扭头一看,一柄狰狞虎刀那锋利冰冷的刀刃猛地搁在自已脖子旁,闪着凛然的光芒。
李啸斜眼扫去,嘴边一个鄙弃的嘲笑。
中间一名虎伥不乐意了,他一脸不满地凑过来,对张贵说道:“店主,昔日里都是人家怕我们的份,如何今儿个你竟涨别人志气,泄自已威风了?”
李啸目光深沉,应了一声后,没有再问甚么,然后付清了酒菜钱,并赏了伴计一钱银子的小费,便分开了旅店。
“如何了?”
埋完银钱的李啸,重新跃顿时路,又打马奔行了不到半个时候,便远远地看到一片灰蒙蒙的军堡从地平线处,冒出头来。
他冷冷地扫视了一上面前的世人,随后冷哼一声,收起了虎刀。
“此次且饶了你们,下次若再敢为非作歹,李某见一个,杀一个!”
张得贵抬开端,对那名被李啸搁刀在脖子上的刀疤壮汉大喝道:“周奇!你这个混蛋,借着酒劲竟敢抢人家坐骑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三脚猫的工夫,如何是李懦夫的敌手,还不快向李懦夫报歉!”
“哼,鄙人姓李名啸,你这个张掌柜,话说得恁偏,这都脱手明抢了,还大言不惭地说是借。只怕是,我若没有脱手镇住这虎伥徒,张掌柜还不晓得躲在那里吧。”
“哦。”
李啸话腔调侃,让张贵不觉神采一沉。
“如何不解了?”李啸的声音,调侃而冰冷。“你到是解啊,看看是你这厮的手快,还是爷爷的刀快!”
伴计听完李啸的问话,赶紧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懦夫有所不知,这伙人乃是锦州本地的地头蛇,横行锦州街头多年了。不知何时开端,这伙人受雇于这大光布行的张掌柜,那张掌柜背后的来头更是不小,有大人物在罩着他呢,传闻买卖也是做得极大,还跟那边鞑子。。。。。。”
他只在身上留了几十两银子以备常用,李啸如许做,也有不得已的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