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听到这里,脸上的假笑消逝了,他脸上喜色出现,大声喝道:“李定国,朕美满是出于一片爱材之心,才对你说这番话的,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真若两军交兵起来,你部但是必败之局啊!到时玉石俱焚,鸡犬不留,你可不要悔怨!’
皇太极久久地看了看李定国,眼中尽是怨毒之色,他冷哼一声,再不说话,随即拔马后撤,驰回本阵当中。
他清了清嗓子,大饼脸上勉强挤出笑容,朝李定国喊道:“李定国,朕想对你说,这明朝已历二百余年,根底皆朽,摇摇欲坠,正可谓明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再说了,这天底下,就没有不被颠覆的王朝,就没有永久长存的帝国。这明国已是如此腐朽无能,腐败不堪,即使没有我大清来打它颠覆它,也必会难于耐久,也必然会灭亡于其他权势的手中。朕之所言,皆出衷心,绝非自夸自褒,你若执意要唱反调,朕也不想去与你再来辨个是非曲直,这王朝更替的功过,自有先人评说,我等明天就不再多谈了。只不过,朕出于爱材之心,才想要奉告你,现在你部龟缩这海参崴堡内城,内难支应,外无救兵,又已被我军重重包抄,这般情势,便称为累卵之危,亦不为过。你等现在的处境,可谓已是进退失据,插翅难逃,再无活路啊!“
皇太极斜了他一眼,冷冷道:“阿巴泰,你的目光过分局促了。李啸出身确是卑贱,但对于其奇迹来讲,起点低毫不代表其将来成绩低。你想想,李啸从一介村田猎户起步,从最低层的军卒哨骑做起,一步步升百总,升千户,升批示使,升总兵,升东海侯,升唐国公,直至现在升为平辽王,这一起升来,根基全凭其一已这力,全凭其本身所立的累累功劳。以朕观之,如许杰出的人才,便是放在汉唐之世,亦是可做出一番相称惊人事迹出来。”
见得李定沉默无言,皇太极微微一笑,持续道:“朕明天过来,起首想要问李将军,你是如何对待我大清的?”
皇太极嘲笑道:“李啸之材,戋戋董卓,司马懿可比之。依朕看来,此人将来的成绩,当可直追汉朝的刘邦,唐朝的李世民,亦不为过!”
皇太极亦是一脸笑容,他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道:“嗯,不错,饶余贝勒此计甚好!行,就依你之计,我军用唐军留在城墙上的火炮,调头轰击海参崴堡内城,让这帮该死的唐军,好好尝尝,与我军作对到底,究竟会尝到如何的苦果!”
李定国大笑道:“皇太极,那本将也能够奉告你,本将向来不是怕死之人,自跟了李大人以来,早就有了这战死疆场,马革裹尸的憬悟了。何况我军皆是忠义之辈,又岂会如孔耿之流的卑鄙之徒,屈身投鞑以轻易活命,腆颜求荣!你还想劝降本将,我劝你早早死了这份心机吧!更何况,本将若能在此为国尽忠,且不说身后哀荣,将来平辽王李大人,必然会为本将报此大仇,本将当可含笑地府,再无半点懊悔,又有何难过的呢?皇太极,你休要再在这里多废口舌了,你若要取这海参崴堡内城,尽管带兵来攻便是,又何必这般聒噪!”
皇太极说完这话,满心觉得李啸必定会大为心动,谁知,令他没想到的是,李定国听了他的话,却又是一声嘲笑回道:“皇太极,你就别来做劝降本将的好梦了。我李定国,自跟了平辽王李大人以来,深受其信重,这份知遇之恩,堪为百世不遇。故李某早已下定决计,此生纵死,亦要为李大人决然效力。这背主另投,腆颜求存之事,李某倒是断不会做的。更何况,要本将屈身侍鞑,卖国求荣,哪怕你封本将为王爵,本将亦视之为渣滓狗屎,这般无耻无德万人唾骂行动,恕李某断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