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父亲不信赖自已,并让大伯马守承来与自已争功,马超心中烦不堪烦。他压着心头火气,随口应诺道:“孩儿但听父亲大人安排便是。”
站在门外,几近与马超贴面站立的,便是老回回马守应。
“这便怪了,这南阳府内,再没有这么大股的官军啊,却不知牛标是从那边请来?”游击罗岱倒是一脸迷惑。
刘肇基罗岱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终究还中
望着布阵前来阻击的老回回部兵马,李啸心下,很有些感受遗憾。
终究,在马守承的安排下,流寇的阻击战阵,亦摆成一字形状,只不过稍宽于李啸军枪盾战阵的长度,马守承的企图,是但愿在两军相接后,能操纵自已战阵多出来的战幅宽度,从两边对李啸军停止包夹。
李卑立即扔了碗筷,他二话不说,直奔北城的瞭望台上而去。
这般可贵的打击良机,万一真错过了,自已将会追悔莫及!
“传我军令,全军当场布阵,然后稳步上前,与其对攻。同时,除玄虎重骑与我保护队聚在一处,觉得预备队外,其他马队皆列于一侧,待开战后,绕行至敌军侧翼,力求击溃其一侧,再乘机而动,扩大战果!”
马超的双眼,顿时暴露如恶狼普通贪婪的目光。
才刚吃了两口饭的李卑,立即瞪大了眼睛,停下了正在扒拉的筷子。
马超转过甚去,用一种等候的眼神,望向另一头的伯父马守承处,他至心但愿马守承能立即下达让自已率军反击的号令。
如许一来,李啸与祖大乐的联军,除了前次战死与受伤的兵力外,可用兵力只要盾兵15队约1500人,枪兵30队约3000人,鲁密铳手50人,玄虎重骑780人,飞鹞子790人,横行哨560人,以及祖大乐部马队1900人。统共兵力约为8000多人。
马超一把抽出雪亮的腰刀,随即高高上举。
说到这里,老回回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这股明军来路不明,此番去战,却需谨慎谨慎为要,统统皆要听你大伯安排,万一发明势头不对,断不成恋战,径行返回这南阳城处便可,为父自会派兵策应。”
一名报信的亲随军兵,一边疾跑着从北面城墙瞭望台高低来,一边以一种欢畅得几近变调的语气,向乌青着面孔,跼坐在南阳南城门内侧不远处,正在食用晚餐的汝州总兵李卑,远远地大声禀报导。
“哈哈,算牛标这厮运气,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李卑笑道:“以本兵估计,他应当是突围出去后,行不远时,便恰好碰到了南下救济的官军,便立即将来援的官军引来南阳城了。哼哼,倒让这小子捡了一份功绩。”
李啸心下暗叹,这老回回能纵横陕甘多年,几无失手,除了有其部军队战力刁悍之故外,此人谨慎的脾气,亦是对他帮忙极大,可谓谨慎使得万年船。
他清楚地看到,李啸军的马队,除了中间的主将处,有近千名马队保护外,几近全数的马队都集合在另一侧,以庇护这股明军步兵战阵的右翼。而在自已前面的一侧,除了数百人的重甲步兵外,全部明军右翼再无任何防护。
见得敌军势大,李啸面色凝重。
这时,副将刘肇基,游击罗岱等将领,亦仓促赶来此处。
两人辩论的关头分岐便是,马守承要当场布阵戍守,而马超要全军抓紧上攻。
“李大人!李大人!援兵来了!援兵来了啊!”
“确是来了,小的已在千里镜中看清了,有大股官军援兵从北面官道快速赶来,他们打的大明日月旗,小的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