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把李啸当作瓮中之鳖,没想到,现在倒先把自已的部下军兵套了出来。这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最后的200余颗震天雷,收回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以撞车位置为中间,狠恶爆炸开来,三辆撞车几近同时被炸得四分五裂,四周麋集环抱的流寇军兵,亦将炸成血雨纷飞,惨不忍睹。
随即,在连缀响起的惨厉叫声中,全部李啸军楔形战阵,犁出一条宽广的血路,从流寇战阵中透阵而出。
“寄父啊!”
见到瓮城中的流寇军兵被搏斗得如此之惨,北面城头的流寇,无不心惊胆裂,本来还在纷繁上爬的流寇军兵,竟开端掉头下爬而去。
马队们愣住了殛毙,由城内涌出的很多手持缉获刀剑的军兵家眷,将这些魂胆俱丧的流寇,纷繁捆绑缉捕,带入内城。
他们不顾地下的主将冯双礼,也不顾犹在惨嚎的数十名伤兵,纷繁拔马向北面城墙逃去。
大雨中,张献忠见到城上城下皆传来流寇大片的惨叫声,他黑红的脸上,不断地颤抖。
饶是他命大,敏捷地连滚带爬,才勉强狼籍而过的马蹄中,躲得一条性命。
一众流寇心下大喜,原觉得这城门会极难撞开,却没想到这么不经撞,看来,这铁龙城,也不过是马粪大要光罢了。
看上去,李啸仿佛已成瓮中之鳖,只待这撞车撞破城门,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在李啸与田威二人,带着北面与东西城墙的军兵,赶来援助时,西门城墙已到了最伤害的境地。
如何办?
北面城墙一片喝彩,辅兵冲上来把这些投降的流寇纷繁捆缚好,而此时,李啸与田威二人,则别离带着北面与本来东面的李啸军兵,尽力向敌军的最后阵地,西面城墙,奋力冲去。
而眼下,城墙上的流寇军兵,因为有了东面城墙的李啸军兵强势插手,已到崩溃的边沿。
马队队随即又由鲍昭带领,向西门城墙的瓮城中,掉头冲去。
残剩的数百流寇,再无抵当意志,纷繁扔了刀剑,跪地求降。
比拟西面与北面那些犹然在奋力攀爬攻城梯的流寇,东面的流寇处境最为艰巨。
对,这千斤坠,就是李啸最后的杀手锏,他将计就计,操纵敌军用撞车攻城城门的机遇,胜利地将三面城墙处多达一万余名的流寇,紧紧困于瓮城中!
西撤的路上,张献忠咬牙在心下发誓。
北面城墙上的战势,有了东面城墙的李啸军兵强力插手,立即局势大变。
那些本来占有了相称宽广的城墙地段的流寇,见得东面城墙的流寇已然投降,士气顿是大沮,又开端被李啸军向入城梯口垂垂压回,流寇军兵惨叫死去的喊声,响成一片。
城门一开,全部瓮城完整透露。
“救不下来了,我军二面兵败,士气已沮,此消彼长,敌军现在已是士气如虹,再战下去,莫说救出文秀与定国,只怕我军这点兵马种子,也要全数交代在这铁龙城下了。”
李啸军马队却没有追逐,鲍昭嘲笑着着作了个手势,那些流寇受伤马队,立即被李啸军敏捷杀尽。
而在这时,东面城墙外城月道的千斤坠,被四五百名辅兵,一同咬牙用力,重新扯起,在瓮城中已等得不耐烦的一众马队,立即有如离弦之箭,奋力冲出城去!
张献忠说到这里,喉头一阵涌动,俄然仰天“啊!”地一声,长长地嘶吼,宣泄心中的愤懑与不甘。
本来,这是返城后的李啸军马队,又突入北部的瓮城中,开端大肆搏斗那些如同瓮中之鳖的流寇军兵。